“他们未必是为了对付你们。”苍浩深深的一笑：“有可能他们有套全盘计划，而卡科日亚只是其中的一步而已。”</p>

苍浩正说着话，手机响了起来，是谢尔琴科打过来的：“对不起……”</p>

苍浩微微皱起眉头：“失手了？”</p>

“对……”谢尔琴科很无奈的道：“我还是晚了一步，等我到了的时候，那个情妇已经被人切断喉咙，她的住处周围有很多警察，我甚至都没有办法靠前。”</p>

“不用自责，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p>

“三号情妇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既然她也被杀了，线索也就断了……”谢尔琴科非常自责：“抱歉我没帮上忙，白白去了一趟阿尔巴尼亚！”</p>

“我还白去了一趟伦敦呢。”苍浩呵呵一笑：“我要是不去伦敦，你不去阿尔巴尼亚，又怎么知道这两个情妇全死了呢！”</p>

“那倒是。”谢尔琴科点点头：“这两个情妇都只是小人物，周围的人未必知道她们跟霍维尔的关系，甚至可能很少有人知道霍维尔是谁。她们死了，只是普通刑事案件，新闻未必会报道，我们不去现场还真就无从知道。”</p>

“我们这一趟没白去。”苍浩冷冷一笑：“这些情妇全都死了，本身就是最大的线索，这种事叫什么呢？叫做灭口！很显然，不只是我们，还有其他人猜到了，如果霍维尔变得跟过去不一样，这几个情妇会最先觉察到！”</p>

“没错。”谢尔琴科恍然大悟：“这几个情妇全死了，也就说明霍维尔也出问题了，这确实就是线索！”</p>

“这一次勒日曼医院弄巧成拙了。”苍浩把手机开到免提，放到桌子上，让大家都能听到：“我现在倾向于阿米莉亚的判断，雷布泽确实被李代桃僵，连霍尔维也一样。那么问题来了——勒日曼医院到底要干什么！”</p>

苍浩把自己在伦敦的经历告诉了谢尔琴科，谢尔琴科听罢，同样感到惊讶：“这确实不是一家普通医院……他们竟然没有公开的地点，跟外界联络都是外派的办公室。”</p>

聂嘉林插嘴说了一句：“这个医院这么神秘，难道各国政要都傻吗，就没有猜到那地方有问题？”</p>

“也许人家看准的还就是这一点呢。”谢尔琴科叹了一口气：“正因为勒日曼医院神秘，才能更好保护他们的隐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