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矮胖子和瘦高个先前一定会把石破天伺候的好好的——这可是能拍上领导马屁的机会啊！</p>

但是他们不但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反而还惹恼了对方。矮胖子和瘦高个真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这干的叫什么事啊？</p>

等石破天和林璐走了之后，瘦高个才拍了拍矮胖子。</p>

“你说，刚才那哥们是认真的，还是在和我开玩笑？”他可不想真的去**啊！</p>

“谁知道呢？”矮胖子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好险自己没有闹着直播**，不然的话，这个时候指定和瘦高个一样郁闷了。</p>

“算了，反正我不去，大不了就是丢了工作。”瘦高个深吸了口气，下了很重大的决定。</p>

“真不去？现在工作可难找了，特别是在柳城。”矮胖子说道。</p>

瘦高个都快要哭了。</p>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的女孩走了出来，就是方氏集团的前台，一个漂亮的大学毕业生。</p>

“刚才那个石先生让我告诉你们，直播**是开玩笑的，不用当真，但是——他也让我转告你们，以后最好改掉自己的态度，否则的话，那就不是开玩笑了。”前台笑着说道，“你们谁要直播**的啊？可惜了，我还挺想看的。”</p>

前天的话，让瘦高个如蒙大赦，使劲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p>

“我就说嘛！像他们这样的大人物，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瘦高个感动的都快要哭了，心里也为石破天祈福，好人一生平安……</p>

跟在林璐的后面，石破天上了十五楼。</p>

“这一幢大厦，都是你们方氏集团的？”石破天问道。</p>

“是啊！”林璐点了点头，“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到五楼是房产开发部，六楼七楼是业务策划部，八楼到十楼是酒店管理部……”</p>

石破天摆了摆手，示意林璐不用继续说下去，感叹道：“看来，你们这个方氏集团包含了很多业务啊！”</p>

“那是当然了，在柳城，几乎是每一个行业都有我们方氏集团的身影！”林璐看上去颇为自豪得意，“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方董是个非常有才能的人。”</p>

石破天小声问道：“每个行业都没有？柳城丐帮长老内部也有你们的人？”</p>

林璐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