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他能不能炼化此宝?”太玄子问到。
“他也不能,何况他也不知道。”太元子说到。
太元子说完,眼睛别有深意看了太玄子一眼,说到:“你出去将太虚子等长老们都叫进来,这些事情也该公开了,我们要做布置,终于等到这一天。”
太玄子听后,出去叫人,很奇怪,这些事本来由童子去做,但太玄子却亲自跑。
而在蜀山,却是另一付情况,掌门闲云子和几位长老汇集在后山,泰靖浑身筋骨寸段,但他的精神却在熊熊燃烧,浑身筋骨在缓慢的归位,孤云子一身黑衣,手在泰靖身上摸着,脸色越摸越惊,缓缓地掉转头,声音沙哑却又让人不觉得刺耳:“这个柳致知是什么人,居然能将泰靖伤成这个样子?”
闲云子说:“柳致知是世间一个修行人,不知他修行的是什么,但近些年来大出风头,本来他与蜀山并无多大矛盾,但他却获得了定风指南车,使他最有可能得到世界轴心,本门想从他处借来定风指南车,结果谈崩。”
“这次战斗细节说给听!”孤云子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表情。
“我这边有他们决斗时的影像。”流云子说到,他取出一块玉箴,激发了玉箴,两人决斗的场面投影出来,孤云子目不转睛看着柳致知的应对,陷入深思之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孤云子回过头来,问泰靖:“你有什么感受?”
泰靖身体虽不能动,但意志却很激昂,见孤云子问他,平息一个心情,说:“我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境界比我高,炼成了目杀法和音杀法,剑气呈雷音,不同于一般剑法,身法很是诡异,却又堂堂正正。”
“我对他很感兴致。”孤云子说到。
“师傅,他是我的,待我好后,我还会挑战他!”泰靖斩钉截铁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