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忍不住说道:“可是郑前辈,你不是水月宗的宗主吗,难道一个宗门中,不是宗主最大吗?”
郑俪眉头轻轻皱起了两分,这话似乎有着两分挑拨的意思,不过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晚辈青年,郑俪也就没往心里去,反而轻声给秦阳解释道:“我是孤儿,从小就是在水月宗长大,被吴长老养大,后来也是她的支持,才让我坐上了水月宗宗主的位置,在我心中,她就像是母亲一样的存在,所以不管她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就算我觉得不妥当,我也只能去劝说,而不是直接利用宗主的权利去反对。”
秦阳愣了一下,原来当代水月宗宗主是吴长老养大的,难怪她这么重视吴长老的态度。
想了想,秦阳忍不住问道:“郑前辈,我能问问吴长老和我师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吗,我觉得吴长老的情绪似乎针对隐门只是附带的,更多的却是针对我那位师公……”
郑俪脸上流露出几分复杂神情,她盯着秦阳:“难道你的师公什么都没给你讲过吗?”
秦阳有些茫然的摇头:“没有讲过,我也问过,但是师公没说。”
郑俪叹了口气:“你是晚辈,有些事情,他确实不太好和你说。”
秦阳眼巴巴的看着郑俪,陪着笑道:“郑前辈,看得出来,你其实也是不想做这些无谓的争斗,要不,郑前辈向我透个底,这样我也好大概知道什么事情,我也好想办法努力来化解吴长老心中的怨气,让我们两个宗门不再受这些困扰。”
郑俪看着秦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小子,自己师门长辈不去问,却跑来问我,觉得我好欺负吗?”
秦阳看郑俪笑,知道她也没生气,笑呵呵的说道;“这个……我在师门里,不管是师傅面前,还是师公面前,我都是没有丝毫地位,没有发言权的,我问过,他们不说,我难道还敢继续得瑟啊,那是要挨揍的,郑前辈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人,肯定不会像我师傅他们那样揍我……”
郑俪笑道:“你这高帽子倒是给我戴得快……”
秦阳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看着郑俪,一副等待郑俪解开谜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