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啊,会员点击什么的还是那么少,也不知道日订阅能长多少,阿草再求一求订阅和推荐什么的吧。
昨天晚上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瓢泼而下,风吹的呼呼的,带出来的呼啸声,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阿草都没敢开电脑电视,那场面,真叫一个壮观,要不是梅花早过去了,阿草甚至怀疑是不是台风到了?天气预报那些孙子,一点准信都没有,明明说没雨的嘛。。。。。。。。)
“太液池故人。。。。。。。。”拜帖有些古怪,没有署名,只是太液池故人几个字留在上面,赵石轻轻念了出来,先是有些疑惑,太液池,那不是。。。。。。。。。。脑海间一闪,眉毛跳了跳,奶奶的,她派人来想干什么?
联想到南唐使者,赵石隐隐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今日赵幽燕当值,偷眼看着赵石脸色变幻,忙低下头,心中却是暗笑,来人只一个,披着一件斗篷,看不清模样,但赵幽燕也算得上是个世家子,只一靠近,那人身上就飘过来一阵清幽淡雅的香气,根本不用看其人模样,赵幽燕就已知道,这人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出身不凡的女人,不然即便是大富之家,也不定能用得起这等名贵的熏香。
一个孤身女人找过来,那还能是什么好事儿?不用问,肯定又是大帅不知什么惹下的风流债了,加之大帅虽然年少,但招惹的女人却都很不得了,不是名妓,就是将军,加上两个名门贵女,也不会太过让人惊奇。
既然作这般想法,拜帖就根本没交给南先生先过目,而是直接到了赵石手里,这时再看自家大帅这般模样,心里更竺定了八分,暗暗得意,如今这眼色可要比以往强的多了。
不过转眼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心里又多了几分不自在出来,他辈分颇高,来的那赵光虽比他年纪大,但却是他的子侄辈儿,应该叫他一声叔叔的,但人家来了,却能与大帅把酒言欢,平起平坐,偏他这个叔叔却要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守着,想起这个,心里滋味实在难以描述。
他随在大帅身边要说也有一年多近两年了,从开始时的不服气,到后来的心悦诚服,甘为门下,再到如今将大帅视若神明,只要大帅一声令下,就能不顾性命,赴汤蹈火,变化虽大,却也顺理成章。
所以遇到这等尴尬事儿,心里不怪大帅如何,反而是埋怨族中的族老们年老昏聩,将大帅的辈分定的低了,让人难受不说,在族中说话,岂非没什么分量?再说了,若今后提携族人,长辈对晚辈爱护提拔那才叫提携,若是晚辈官居显位,反而长辈需要照顾,那又是怎么个说法?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然是不能跟赵石说的,反而是同在羽林军中的几个兄弟还能私下里说上两句,大伙儿的意思都是差不离,赵家以后还真就得看大帅的了,就是大帅辈分太低,让人有些懊恼。
赵石自是不知赵幽燕心里转着如许多的念头,沉吟良久,这才道:“把人带过来吧,旁的人来,就让他们等着,没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
“是。”赵幽燕转身就走,同时心道,果然如此,不过他也没当多大的事儿,大帅如此年纪,风流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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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芍药,见过赵伯爷。。。。。。。”
不大个小丫头,赵石打量了一下,脱下斗篷,露出里面明眸皓齿,娇俏可人的小脸儿,当然,说是小丫头,和他如今的岁数也差不多,落落大方的行礼跪拜,一看就知道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虽是自称奴婢,却比许多人家的小姐还要像小姐。
赵石眯着眼睛,淡淡道:“坐下说话。”
这回他可没存整治人的心思,那芍药不失恭敬的谦让了一句,便小大人般端端正正坐了。
赵石思量了一下,总觉不好开口,不过脸上却不动分毫,偏偏那小丫头也沉得住气,只是敛着眸子,也不吱声,最终还是赵石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问了一句,“公主殿下远在深宫,与我也只。。。。。。。。一面之缘,不知何事派你前来?”
话里有些不恭敬,隐含的意思也是明白,咱们没什么交情,你一个公主在深宫内院之中,也管不到我,有为难的事儿也找不到咱头上吧?不得不说,如今的他,在说话的技巧上长进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芍药的来历也就不用多说了,是那靖佳长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候宫女,当年金国人派使节入秦求娶这位公主殿下,结果闹了个灰头土脸,连御前侍卫都给丢了,一群金国使臣也是大胆,在宫门之外伏杀赵石一行,结果让赵石屠了个干净,护得景王世子李全寿毫发无伤,正德皇帝为赏其功,赐其夜宿太液池,结果却碰到了正在戏水的靖佳公主,弄了个乌龙出来,不过还好的是,此事发生在晚上,没有旁人知晓,不然的话,赵石这个新鲜出炉的羽林卫都指挥使掉脑袋都是轻的。
事情过去也有几年了,后来虽然在宫里还碰到过那靖佳公主一次,还说了两句,但赵石也没当回事儿,公主看似尊贵,却没半点权力,麻烦反而一大堆,敬而远之就是了,上去招惹那纯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不想,此时却是派了人来寻他,若不拿话堵回去,不定有什么倒霉事儿在前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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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板着一张小脸儿,不言不笑,耐心的听着,这是宫里人必备的品质,不然在宫里哪里有活路?
听赵石说完,她心里暗道了一声,果然,她是陪着公主见过赵石一次的,但太液池之事她却是半点不知,此事事关身家性命,她万万也没想到,公主派她出宫,头一个找的竟然是这位声威赫赫,风头一时无两的国朝大将。
宫里出来的人,没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只短短一句,赵石话里隐含的意思就都听明白了,她可不明白,自家公主那里握着此人的大把柄,虽说这把柄若是用出来,谁也讨不得好去,但是个人都明白,只要人家公主喊一声非礼,什么大臣之类的就都是浮云,什么污蔑之类的都不用想,人家公主金枝玉叶,平白无故就搭上自己的尊贵清白去污蔑你?这样的丑闻在这个时代往往都是致命的。
那些文人佳话都是扯淡,和公主牵扯上,吃干抹净还想抱得美人归,最终圆圆满满,夫妻恩爱,荣华富贵接踵而至,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可能吗?
即便是风气最为开化的大唐盛世,和公主有染的多数也都没好下场,若是公主告到皇帝那里,说谁谁谁怎么怎么我了,不用问,先砍脑袋再抄家灭族,皇家的脸面都是用鲜血维护住的,这个不容质疑。
其实到底还是赵石想的简单了,低估了这事的风险,加上那位公主也非是太平公主之流,没多少心计和野心,不然麻烦早找上门儿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不过这芍药可不知道其中关节,心里立马有些没底了,瞧赵石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有那些显赫的功劳,荣宠备至的地位身份,她那勉强壮起的胆子不由有些不够用,心里更是嘀咕,公主交代的那几句话也不知管不管用,若是不管用,事情可就闹得不可收拾了。
心里翻腾着,硬着头皮,偏偏说话还是那般慢条斯理,声音更是温柔细致,让你一听就觉着舒服,别说只是个十六七的小丫头,就算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也未必有这份涵养功夫。
“伯爷容禀,奴婢冒死出宫,殿下也担足了心事,若非万般无奈,殿下也不会派奴婢来此,临行之前,公主有言,伯爷劳苦功高,乃国家之栋梁,朝廷之柱石,若伯爷病重,便不敢劳伯爷耗费心智,徒增烦扰,奴婢便不会来见伯爷,回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