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今晚看样子确实有看不着月亮的意思,看来明年是个好年景,希望物价能平缓一些,给大家喘口气。。。。。。。。)
赵石束手立于湖畔,心头微微激荡,不由指着湖对面笑道:“你们说,这武学不过几年,为何便颓败至此?”
李全德等人吹了一夜寒风,精神都有些萎靡,赵幽燕等人到是精神焕发,但一群厮杀汉,哪里懂得那么多道理?赵石一言一行,许多时候在他们眼中看来,无异于军令,只需遵令行事便是,动脑子?难道还能比得上大帅不成?所以这时便有些不明所以,即便是知道些关节,也是不敢轻易说出来。
还是李全德胆子大些,又察觉出大帅兴致颇高,摸着脑袋嘻嘻一笑,便答道:“大帅,咱们不懂那许多大道理,但也听旁人说过一些,也不知对不对,都说武学眼瞅着没了人气,还在折大将军身上,当初折大将军为武学山长,大家伙儿自然趋之若鹜,不论到哪里一说,自己乃折大将军门生,也是风光无限不是?”
“但现在嘛。。。。。。树倒猢狲散,谁还留在这鬼地方挺尸。。。。。。。。。大帅,咱说的可对?”
赵石不以为许的摇头,“人在政存,人亡政息,到也不算错,但。。。。。。。。这武学嘛,却不应如此。。。。。。。。。”
说到这里,却再不多说,只是立在那里,瞅着对岸有些神思不属,良久过后,这才好像回过神来,带人回转营房。
李全德落在后面,凑近赵飞燕低声道:“大帅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想当这个武学山长不成?”
生于皇家,长于京师,他这**敏感度真的没话说,只言片语,察言观色之下,便瞧出了些端倪,再一想到,自大军回京之后,大帅这封赏还迟迟未下,若真是。。。。。。。想到这个,心里激灵一下,却越想越有可能,不由自主的,开始为自己的前程担心了起来。。。。。。。
赵幽燕可没他那么多弯弯肠子,虽也是世家子,但和李全德比起来,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品种,听李全德神神秘秘的问了这么一句,先是愣了愣,接着就大翻白眼,脑袋一扬,来了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李全德心里当即大怒,心中不由大骂,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在爷爷这里充大,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吗?
不过他也知道,大帅身边这些人各个桀骜难驯,加之来历各异,互相瞧不起,暗中斗一斗,那是再正常不过,尤其是他这种身份来历,跟他们格格不入也是由来已久,犯不上与这些混小子生那个闲气。
但输人不输阵,论起恶心人来,赵幽燕比起他来可是拍马难及,只见他嘿嘿一笑,当即便回了一句,“我说小燕子,你这是骂自己个儿呢?心里没数,就免开尊口,,你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叽歪个什么?得,算咱什么都没问,哼,问了也是白问。。。。。。。。。。”
赵幽燕闻言怒目圆睁,这边李全德却已施施然跟上赵石的脚步,终是将他这口气堵在了心里,让他清楚的明白,论起身手来,也许两个李全德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说起嘴上功夫来,十个他也未必能胜了人家一个,也只能心中暗骂上几句纨绔子什么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