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言的话,白宁远顿时不由得一脸的目瞪口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上学时自以为的那些秘密,实际上老师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之下,只要别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误,当老师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毕竟,谁又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呢。</p>
他和闻语之间的那点事儿,重生回来,早已经经历了过多沉浮的白宁远是已经忘的差不多,但是张言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p>
或许对白宁远来说,两世加起来,那已经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可对于张言而言,那些事不过才过去十年而已。</p>
十年的时间,或许并不足以让一个男人将那些事情都忘记,更何况那是最为珍贵的心之懵懂。</p>
对于白宁远这样年纪的人来说,对于初恋的怀念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p>
正因为如此,所以当张言听到“闻语”的那个名字时,瞬间便被勾起了这段尘封已久的记忆。</p>
若是白宁远还是她的学生的话,或许她并不会过多的在意,然而白宁远还是她的小男人,分享这个男人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张言可不希望再**来一个。</p>
所以闻语的出现,一下子便挑动了她那条敏感的神经。</p>
“呃,好吧,我承认,招她进来是有念着当初的交情这点原因,但是我跟她之间,是清白的!”白宁远一脸垂头丧气般的坦诚道,有些事儿,瞒着也不是什么办法,甚至瞒着瞒着,可能就瞒出事来了。</p>
“切!”然而白宁远的坦白,换来的却是张言的一声“切”以及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显然白宁远刚刚的那些话,在张言这边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一般。</p>
看到张言的举动,白宁远顿时有一种被冤枉了的感觉,不由得急了眼,对着张言大声的嚷嚷道:“怎么了,你刚刚那声切是啥意思,不相信我么?”</p>
“信你才怪,男人说话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了解你。”张言显然根本就没有相信的意思,依旧对白宁远保持着鄙夷,显然,这几年白宁远的所作所为,让张言几乎是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她的想法。</p>
“好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跟她真没什么,我都已经有了你们了,已经够知足,更何况这马上就要举行婚礼,我怎么可能再去做出勾三搭四的事情来。”白宁远一脸无奈的说道,颇有几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萧索。</p>
“真没睡?”看到白宁远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张言总算是有些动摇了,秀眉微颦的看着白宁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