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走了，整个空间就只剩他们两个人。</p>

允圣熙半夜醒来，头痛，宿醉的后果。</p>

她睡在他怀里，蜷缩身体，双手握拳抵在胸口。</p>

记忆中，她从不曾表露出这么需要保护的形象。他揉揉吃痛的太阳穴，亲亲她。</p>

从床上坐起来，脚步虚浮，踩在地板上，吱吱呀呀地响。</p>

朝厕所走的路上，他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看，是允洛的书包。</p>

书包里露出一叠钱的一角。</p>

下午那一幕迅速回到他酒精**大脑。</p>

他给她钱……她亲他……</p>

一幕一幕。</p>

允洛被一股蛮力翻转，压住。</p>

朦胧地睁开眼，她嚯地瞪住。</p>

他嫌恶得看她。</p>

她还记得，那一次，他抬起脸，看到她，就指指自己的眼睛，“这里……”指指自己的鼻子，“这里……”指指自己的心脏，“还有这里……难受……”</p>

她记得自己吃力地走过去，搂住他，安慰他。</p>

他那时的眼睛里，是那样的温柔。</p>

可现在——</p>

她惊愕地看他。</p>

“圣……”</p>

允圣熙的嘴唇瞬间夺去她的声音。</p>

“为什么……”他的声音，模糊地从紧密贴合的唇间溢出。</p>

为什么要让我在那里看见你？为什么是在他身边的时候让我看见？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他吻她，放肆又苦涩。她挣扎，挣脱不了。他野蛮地想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般不顾一切。</p>

唇上的压力突然减轻，她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然而下一秒，瞬间，天翻地覆——他把她拉倒在地，随即欺身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