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的太明白，李知殊也知道，封林晩已经瞧破了自己的算计。</p>

她的表情中没有失望，反而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p>

不要误会···这不是她忽然对封林晩有了兴趣，更谈不上什么相知相交，最后相爱这种老梗。</p>

这就好像篮球场上，两个三分神射手，彼此碰到了一起，既都不愿服输，却又有一种遇到对手的兴奋感和激动感。</p>

难不成，这两个神射手，还能通过比投篮，从此展开一段基情人生？</p>

“那么怎么办呢？你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是你又不能不去尝试，毕竟突破口就在那里。”李知殊难得的用一种小女儿般的腔调说话，却显得阴阳怪气的。</p>

封林晩这一次笑而不答。</p>

他再一次的转移了话题。</p>

“世界攻略达到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没有完全攻略。”</p>

“而我这里有一套理论，那就是世上根本不存在百分之八十、百分之六十、百分之三十这样的说法。除了百分之百，就是百分之零。成功或者失败···各占其一。”</p>

“世界的演化，不是一场设定好概率和程序的游戏。云萝界已经有大半的真相被洞悉，但是或许某一刻，某一个瞬间，一切却又都变了，这里会变得陌生，变得完全不同。”封林晩的思维跳跃，让李知殊都跟的有些吃力。</p>

这一次，她是完全不懂，封林晩这么说，究竟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了。</p>

毕竟前面的话题，无论怎么跳跃，那都围绕着一个核心。</p>

但是现在，这个话题不仅拉的有点大，并且似乎找不到一个基准点。</p>

她不知道，封林晩这么说概率的问题，究竟是故弄玄虚，还是另有所指。</p>

聪明人的毛病之二，永远无法以最简单，最直观的视角去看待问题。</p>

而封林晩呢？</p>

他真的就是顺口一提？</p>

还是真的有所指？</p>

那当然是有所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