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唱一和的,太子都不用张嘴了!
高贻没忍住,握拳咳嗽了两声。而后瞅向太子:“我早就说过,这就是对煞神。”
太子深吸气,捧了茶:“既然是煞神,那就别去祸害我大宁边境了,明儿起给皇上去遛一个月马。”
遛马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正好还可以顺路带南风出城遛遛,一举两得。
晏衡心里美,立刻答应了,然后吩咐了人去膳房备宴,忽又想起来:“袁缜怎么没来?”
说到袁缜,高贻顿了下:“别提了。”
“怎么了?”
“也没什么。”太子咳嗽,指着园子里的牡丹岔开话题,“你这花不错。哪弄来的?”
10
晏衡察觉到袁缜有事儿,但他没能从太子和高贻嘴里打听出来。
下晌俩人告辞之后,管卿便往承恩侯府——不,承恩公府——自打国丈回来,住进了原来的承恩府,如今就晋制了。他
转了一圈回来,告诉了晏衡内情。
晏衡得悉之后又回房告诉了李南风:“那天阿缜穿上喜服扮成你的样子想骗我,结果他们几个看咱们的热闹看得起劲,把他遗忘在正厅,让絮姐儿他们扯掉了喜帕,然后正好让几个女客看到了。把阿缜气得这几日都没搭理他们。”
李南风觉得奇怪:“被女客看到也没什么,大家不都明白怎么回事么?”
这不就是图个热闹喜庆么。气一气是可以的,怎至于好几日还在气?
晏衡轻嘶了一声:“奇就奇在这里,据说阿缜是被当中一位年轻女客当场瞧见之后,突然捂着脸跑掉的。”
李南风嘴巴惊成了圆圈:“年轻女客?”
晏衡郑重点头:“我听说,那位年轻女客还长得很不错。”
李南风顿住了,她仿佛嗅到了浓郁的八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