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
你老真是……总结的太精辟了。
是的,您说的没错,我被我的爱情甩了。
不过这话从“情敌”的嘴里出来,怎么感觉怪怪地?
沈繁星不明所以地朝着安澈看了一眼,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安澈是刚刚被女人甩了?
他们刚刚不是还在开会吗?
还是说在开会之前刚刚被女人甩掉?
不对,谁说他是被女人甩了?
沈繁星不知道薄景川的总结到底从何而来,但是沈繁星知道他问的就是安澈。
“他是……”
“算了,无关紧要的人,不介绍也罢。”
沈繁星:“……”
安澈:“……”
您还能更刻意一点吗?
这个时候楚叔也推着姬凤眠从大厦里出来,“不是还要去Y国,墨迹什么?”
“时间还早,我来接繁星一起吃饭,您要不要一起?”
姬凤眠扫了他一眼,“那就先找个地方吧。”
“好。”
这家庭聚餐什么的,安澈留下来自然不太合适,找了一个借口便走了。
看来今晚他要大醉一场,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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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某处偏僻的别墅里,两个人正在沉沉对话。
“先生,那个女人周围人太多了,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飞机上也时时刻刻有人严格看守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被唤先生的男人轻吟着,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下午一点的飞机……”
“是!”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好半天,忽然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道:
“既然从沈繁星的身上下不了手,那就从别人的身上下手好了。只要让她有足够不能离开的理由就够了。只是不想让她参加国宴,方法实在太多了。”
那人顿了一下,疑惑道:
“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