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萍:“有啥子看头嘛,这股水一流下去,就是大半沟水了,会流进田里。”
陈建军默然无言,自顾自地吞云吐雾。
杨翠萍:“军娃,今晚上来不来打牌?”
陈建军难为情地笑了笑:“算了,我身上没钱了,我的钱都输完了,都输给你们去了。”
杨翠萍:“你咋会没钱了,你的退伍费呢,还有你过年前还当过一个多月的保安,咋会没钱了?”
陈建军:“没得好多退伍费,我只是个农村兵,只有几千块钱。只有城市兵的退伍费才高,有两三万,要是安排工作就得不到退伍费。我的退伍费过年的时候就花得差不多了,当保安只挣了千把块钱,过年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又没再出去找钱,现在我身上真的没得啥子钱了。”
杨翠萍突然满面含情地说:“军娃,有件事我想问你,那几回打牌的时候,你咋个老用脚勾我的脚呢,哈,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不老实呀!”
陈建军突然面呈一种无比委屈的神情:“哎,二嫂,我几时勾过你的脚嘛,是你自己把脚伸得老长,才让我碰着你的嘛。”
杨翠萍撇撇嘴巴说:“哼,我脚伸得长,未必你的脚伸得不长,要是你的脚伸得不长咋个会碰到我的脚。依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才用脚勾我的?”
陈建军哭笑不得:“哎呀,二嫂子你可不要乱说哦,我咋敢打你的主意呢,你都长我十几岁,我咋个会……”
杨翠萍:“我看你就有哪个意思,你小子今年也有二十多了吧,还没谈过对象,不晓得女人是啥子样子?你看我长得漂亮,所以你就想……”
陈建军脸红脖子粗地胡乱辩解说:“我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