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奴的脸,顿时红了。
她可以觉察到,玉尹那根火热的事物,硬邦邦抵住了。已是品尝了这云雨滋味的燕奴,哪里还能不知道玉尹的小心思。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身子更有些发软。
嘴巴上虽骂着玉尹,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贴在玉尹的怀中。
“九儿姐,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日老叔便要回来了,若再想亲热便没这般容易。”
“哪个要与你亲热,快放开手,奴还要做事。”
燕奴脸通红,想要挣扎。
“小乙哥休在这里,我们回屋去。”
玉尹闻听这一句话,仿佛是聆听到圣旨一般,忙伸手一把将燕奴横抱起来,便朝着卧房跑去。
暗金在棚子下,看着玉尹火急火燎的跑进屋中,紧跟着蓬的一声关上门。
它有些不太明白,可也知道这时候最好别去打搅,于是晃了晃大脑袋,打了个响鼻……
初秋时的夜晚,风带着习习凉意。
燕奴慵懒的躺在玉尹怀中,脸上仍残留着**过后的余韵。
“你今日恁地忙,却忘了婆惜的事情。
幸好老叔和那凌叔父都在,才算是圆了过去。不过小乙哥,安叔父这一回来,婆惜再来学戏,确是不太方便。你还是早些想个好主意,莫耽搁了婆惜的大事……”
是啊,安道全一回来,不但玉尹和燕奴想要亲热变得不方便,徐婆惜学戏还是一桩麻烦事。
“明日我便去找封娘子说这事,便让她找个去处。”
“那大郎怎么办?”
玉尹闻听,也是有些头疼。
是啊,这徐婆惜学戏,还牵杂着一个杨再兴的问题,也要有个妥善的解决之道。
“大郎那边,我再想办法。
不过今日老叔倒是与我说了一件事,让咱们把这宅子改一下,扩建一圈,也能方便许多。到时候便请两个能看家的,你我也不必总困在家中,出去一回都麻烦。”
“怎么改?”
燕奴也来了兴致。
玉尹便把安道全日间说的办法重复了一遍,而后道:“土地的事情不难,到时候我找肖押司帮忙便是,也花费不得多少。只是这一改建,怕少不得要折腾一阵子。”
“那便改吧,总好过咱二人被困在家中。”
两人说了会子悄悄话,不知不觉,已过了夜半。
燕奴也忙了一天,困意涌来,便蜷在玉尹怀中睡熟了。而玉尹,则躺在床上,脑子里好像过电影一样,思绪不断。这大宋时代周刊的创刊号,该如何操作?又如何一炮而红?若都是些时政,只怕也不太讨喜,那么又该增添些什么样的内容?
还有,便桥屠场……
嗯,这件事也要尽快解决了才是。
说不得明日便让小七去打听一下情况,总要把那屠场里的泼皮赶走才成。
对了,还有那个唐吉。
之前听人说,那鸟厮而今人不在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