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悟,玄之又玄,普通人根本就难以记忆,而且铭文都有固定的纹路和纹理,这里面的文字,本不应该在一起,但是他们却……”
岑玉茹说到此处,看着自己身边几个人迷茫的样子,叹气了一口气道:“真是没有想动啊,在大晋王朝之中,竟然有铭文师的踪迹。”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啊!”说到此处,岑玉茹朝着前方一指道:“走吧,咱们一起去锦纶府。”
马蹄声起,岑玉茹在这马蹄声中,最后一次回头,她发现那片铭文四周的土地,好像变的比普通的地方,高出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
“都给我注意了,越过这个山头,就是定州,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到了定州之后,一个个的都给我放规矩点儿!大人说了,谁敢在定州有一点偷鸡摸狗的行为,杀无赦!”
一个粗壮的武者,黑着脸,杀气腾腾的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中不舒服,但是你们再不舒服,也得给我忍着。”
“这里是定州,不是京城,明白了没有!”
伴随着这武者的喝声,正在策马前行的禁卫军,参差不齐的应和起来。
这些应和声不高,更不整齐,如果在平常的时候,说不定就要遭到头领的鞭策,但是现而今,那杀气腾腾的武者,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并不是说,他真的不在意这些下属的纪律,而是他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同样憋屈,同样不舒服。
因此,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能够做的,就是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三叔,您刚才的命令,可是让兄弟们的士气降到了最低,而且,他伤的是您的脸面啊!”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话语中充满了气愤的道。
被少年称为三叔的,是一个面容俊秀的中年人,他看着气呼呼的少年,摆了摆手道:“训儿,咱们又不是去打仗,要什么士气。”
“更何况,我的脸面,这个时候算得了什么嘛。”
“三叔,您可是咱们司空皇族的北阳王,是国君的皇弟,您代表的,可是咱们司空皇族的脸面啊!”
少年说到司空皇族脸面的时候,那脸涨得越加的通红。
看着少年气呼呼的模样,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轻声的道:“皇族的脸面吗,也不在乎丢这一次,好了,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对了,照顾好你三妹,不能让她受到什么伤害,毕竟这一次能不能成功,全靠她了。”
少年的眼眸之中,升起了一丝犹豫,他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低沉的道:“三叔,三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让她跟着咱们一起去定州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训儿,我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中年男子说到此处,声音中带着严厉的道:“不该你问的问题,你不要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