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非但梁琪琪听不懂，就连李雪也是颇为惊讶。

什么时候曾力帆这么好说话了？以往与之各公司洽谈业务合作，几乎分毫必争，寸步不让。

与之申大鹏一番交谈，曾力帆从始至终，更像是在维护申大鹏，而且当面提出来申大鹏比黄彬强上不少，说他虚伪，脸上的真诚做不得假，若是真心，又想不通两人之间首次接触为何这番表现。

难以捉摸透彻。

“曾少见笑了，文件就近几天便会发给你，还有一些3G网络建设的意见，综合国外运转，拟定一份一同送过去，无论时好时坏，也是小雨手机的一番好心。”申大鹏微微一笑，不太把曾力帆所说的话当真。

两个人任谁心中都有数，现在只是探讨合作意向，等到各种材料合约拿出来，才会露出各自的真实面目。

只不过申大鹏对于任何事情，都有着独到的见解，他不担心曾力帆接下来会狮子大开口，更不用担心小雨手机与这通讯商合作会吃亏。

至于计划，在申大鹏心中草拟多次。

曾力帆眼前一亮，觉得申大鹏既然这么说，拿出来的东西绝对有所价值，“琪琪后续和小雨手机的合作，交给你来做，咱俩同属一个部门，你不能不帮我吧？”

“这……”梁琪琪琢磨不透曾力帆的想法，见曾力帆没有改口的意思，答应下来，“我带人和小雨公司签署协议，丑话说到前面，如果你们过分，网络授权的事过不了我这一关。”

在李雪眼里，曾力帆和梁琪琪二人唱着双簧，把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先一步说明，为合作不成翻脸埋下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