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谬,可笑!
现在太子麾下一个女人出手,几乎就让你沈浪遭遇了灭顶之灾。
你区区一个沈浪,竟然同时得罪太子和三王子。
自寻死路也不是你这种找死法。
这一关,看你怎么过?
你就等着完蛋吧!
………………
被提督府包围之后,五王子府邸里面的所有人无比惶恐。
如今五王子还没有救出来,沈浪公子又犯事了。
简直是祸不单行。
老太监急道:“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浪却毫不在意。
“阿翁放心,眼前这个局面看起来危急,实际上更多只是虚张声势!”
然后沈浪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不是思考如何应对眼前的危局。
事实上,他眼前这个危局根本不需要自己有任何动作。
一切都要看国君的意志。
关键是如何营救宁政?
不!
不仅仅是营救宁政。
而且是如何将宁政推上去!
真是择日不如撞日!
刚刚进入国都,就直接和太子,三王子两个派系开战了。
……………………
国君宁元宪依旧在北方行宫招待吴王。
为何还不还都呢?
因为他还要等楚国的使者啊。
宁元宪不好邀请吴王去越国的国都,但是又想要利用吴王打击震慑楚国的使者,所以只能留在北方行宫了。
这几日时间内。
宁元宪每日宴请,对吴王热情无比。
不仅如此,两人经常吟诗作对,下棋对弈。
甚至还像模像样地骑马狩猎。
总之,两位大王不仅化敌为友,而且仿佛兄弟一般亲热。
这一日,两位大王又在对弈。
如今宁元宪已经赢多输少了。
按照他的说法,是因为摸透了吴王的棋风。
上一次边境会猎,他下棋输给了吴王,但是他一直坚定自己棋力远超吴王,只不过是他的棋风被人研究透了,而他却对吴王的下棋套路一无所知,所以这才输了。
这一局。
宁元宪果然又赢了,尽管只有半子。
“吴王如此年轻,棋艺便如此高超,真是罕见。”宁元宪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了。”
吴王摇头道:“不行不行,王兄的棋艺实在太高了,弟绞尽脑汁,真是筋疲力尽,以后一天最多下一盘,否则脑力支撑不住了。”
“哈哈哈……”宁元宪大笑道:“吴王过谦了,过谦了。”
接着,他用讥讽的口气道:“和吴王对弈才是真正棋逢对手,上一次和沈浪下棋,下得寡人简直昏昏欲睡,他的棋艺简直不堪入目,寡人这辈子不会再和他下第二盘棋了,丢人!”
吴王赔笑。
心中真是啧啧称奇。
这几日时间内,宁元宪不知道多少次说起沈浪的名字了。
甚至比他的儿子还要多。
尽管每一次说起沈浪,宁元宪都是口气讥讽。
但是那股子偏爱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吴王道:“王兄麾下真是英才辈出,让弟好生羡慕。”
宁元宪道:“我越国确实有几个人才,但是沈浪却排不上数,此子有一些才华,但是太轻浮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吴王心中腹诽。
不值一提,你这些天足足给我提了几十遍。
而就在这个时候。
大宦官黎隼冲了进来,递上来一份密奏。
宁元宪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两件事。
第一件,宁政杀死五个大理寺官员。
第二件,沈浪返回国都,公然斩杀游击将军王栋,冲入宣武门内。
瞬间!
国君宁元宪的脸色就彻底变了。
吴王起身道:“弟体力有些不支,这便去休息了,王兄也早些安歇。”
宁元宪又热情地把吴王送出了门。
然后,整个人脸色顺便阴冷了下来。
“国都提督府,可抓走了沈浪吗?”
大宦官黎隼道:“没有,但是派遣两千武士,将沈浪包围在五王子的宅邸之内。”
宁元宪目光越来越阴冷,猛地一脚。
直接将前面的小几踢飞出去。
“寡人还没有死呢,他们有这么急吗?”
“真当寡人糊涂了吗?真的把我当成昏君了吗?”
国君暴怒!
“明日,礼送吴王返回吴国。”
“明日中午,寡人立刻摆驾回都!”
“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想要做什么?找死么!”
次日!
国君宁元宪举办了一个宏大的典礼,送吴王返回吴国。
然后,一万大军浩浩荡荡护送越王南下,返回国都!
国君怒气冲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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