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贵站起来指着他们,心慌到顿时连规矩也忘了!
“是不是很吃惊?”徐镛道,说着左手一伸,还没有让人看清楚怎么出手的,他就已经锁住了他咽喉。
程筠凝眉走到他们面前,一向淡泊的眼里只剩下难以掩饰的厌弃。
**妓站在墙下,面对着端坐在饭桌后虎虎生威的宋澈竟然从脚趾头起就开始发怵。
她从踏进门起就没再能挪动过脚步,因为屋里根本就不如全贵说的那样只有宋澈一个人,靠墙这边不但站着有人,而且还站站一排四个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般瞪着她的持刀汉子,那目光凶到简直令她不觉想要弯下腰把自己蜷成一团就这么滚出去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扭得动腰肢迈得开腿吗?
宋澈全程连眼角也没有睃过她。
她正想告个罪退出去,把那二十两定金还给全贵算了,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响,又进了几个人来,前面两个生的十分英俊,她不认识,看到后面进来的两个她却是目瞪口呆了,居然正是出钱买她过来侍侯人的全贵兄妹!而且他们还是被押着进来的!
“把你知道的全都交代出来,说的好了,你就可以立马回去。”徐镛扶剑停在她面前,脸上没有怒色,但眼里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饶命!”
**妓连忙跪下来磕头。她可是风月场上混熟了的,早习得一手好察言观色的技能,哪里看不出来这趟水深得很?眼下谁强谁弱即见分晓,卖身赚点钱以保下半生度日而已,哪里敢耍什么心思?当下便竹筒倒豆子全数倾吐了出来。
全贵兄妹越听眼前越是发黑,没曾抬头去看宋澈,那汗水已经顺着额角流下来了。
程筠这里也是满脸的晦气。他虽然对冯清秋没什么特别感觉,到底还是当她大家闺秀行事有分寸的,眼下她虽没有出现,但全贵兄妹都是冯家出去的人,而且还是冯清秋的近侍,这后头什么缘由他会不晓得?
这里**妓说完,徐镛又一脚踏在全贵后腰上:“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这可就要提着你们去找冯阁老了。”
“徐将军饶命!”全贵立时趴在地下,也把来龙去脉交代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