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她怪不好意思了。
她对徐滢又没什么意见,对徐家上下也没意见,可这么一来倒真有点那么回事了。
心里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就不选在今日跟太后说这档子事了。
这里就起了身:“志颐今儿胃疼病又犯了,臣妾且回去熬些温汤给他。”
太后挑挑眉头,瞧着她一溜烟地退出了宫去。
徐滢与太子妃一边往钟粹宫去,一边也闲话着家常。
太子妃说道:“姻缘自有天定,他们俩应是注定有此一劫。不过好事多磨,他们俩也太顺了,先让他们吃吃苦头也是可以的。”
她也看出来冀北侯夫人这是脸面上下不来呢,就算是心里真有疙瘩,在看到俩个小的这么难分难舍的情况下,哪个当母亲的还真狠得下心棒打鸳鸯哟。再说她一贯放任儿女,给他们极大的自由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不然的话程家兄弟哪能到现在还没被押着拜堂。
徐滢笑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嘛,这个结得她自己打开。旁人就是劝了也是没用的。”
要是有用,太后就直接下旨了。
“说的也是。”太子妃点头,前行了几步,望着栏外探进来常春藤又道:“太后上次给你们世子指婚未成,如今也轻易不给人说合了。看他们俩的造化。”
徐滢停了脚步:“不至于罢?我和世子可都不敢怪责太后,都知道她老人家是真疼世子呢。”
“不光是因为你们的事。”太子妃说到这里,还是把话头打住了,“你既不想插手颖丫头的事,就别问了。我们去看母后。”
她与徐滢虽极要好,但碍于身份,不该说的话她却还是藏得很紧。这才是她们能够建立良好而且稳固关系的基础。
徐滢自然明白。
钟粹宫这里不再提。
这里冀北侯夫人回府之后,却是闷在房里犯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