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的电话?”徐泽愣了一愣...
让徐泽用过兄弟这个词的人,并不是太多,而小刀说你兄弟的电话,那么自然不可能是徐浩或者其他人了,只有可能是他们三个...
老大骡子,老二胖子,老三刚子...
眼前浮现出了那几张熟悉的脸孔,徐泽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起来,自打到了燕京之后,这两年还只见过一次他们,就连他们正式毕业的时候,自己也正因为有事而没有能够赶过去参加他们的毕业大典。
而且也这么久都没有跟他们联系,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徐泽以前在学校的那个手机号码现在依然还在用,只不过一般是处于关机状态,由小刀进行接收来电和短信,因为至从他的位置逐渐地高起来之后,各种各样的电话就开始多起来,要不是找他告状的,要不是要上访的,还有要借钱的,找关系想送礼的;
而且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人打过来的,所以徐泽便换了号码,将这个号码交给了小刀,如果是熟悉的人的电话,或者是比较重要的短信,小刀都会告知徐泽,让他来决定是否回复。
现在既然是骡子他们打过来的电话,徐泽自然是要接的...
“谁打过来的?”徐泽沉声问道。
“是骡子的号码...”小刀回道。
“好...给我连接一下...”
随着徐泽的言语落下,小刀快速地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很快的,徐泽的耳边便响起了“嘟...嘟...”的连接声,手机刚响了两下之后,那边便传来了一个焦急而陌生的年轻女人声音:“喂...请问是徐泽将军吗?”
听得这个声音,徐泽却是一愣,怎么不是骡子?
不过既然是骡子的号码打过来的,那么多数都是与骡子有关系的,当下徐泽便笑道:“对...我是徐泽,请问您是...”
“徐将军...请您救救我弟弟和我爸爸...我弟弟都快要死了...”听得是徐泽之后,对方的那个女人却是失声痛哭哀求了起来。
徐泽眉头微微地一皱,然后道:“您别哭...有事慢慢说...”
“嗯嗯...”那边的女人哽咽了两声之后,又抽了两口气,这才断断续续地跟徐泽言语了起来。
“徐将军,我是罗柱的姐姐...罗柱现在被人打伤了头,刚做了手术现在还昏迷不醒,但是我爸爸...他现在还被人抓在灵堂里跪着给人守灵,而且还受了伤...现在都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女人哽咽着哀求道:“将军...请您看在柱子是您同学的份上,来救救他和我父亲吧!我担心他们...呜...支撑不住啊...”
徐泽听得两句之后,便已经是脸色大变了,骡子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还这么严重?还有他父亲是怎么回事?
当下猛地一下坐起身来,道:“怎么回事?罗姐...你慢慢说...”
在徐泽的劝慰之下,这时骡子的姐姐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原由讲给了徐泽听...
对于骡子的情况,徐泽是大概清楚的,骡子在大半年前毕业之后,便回到了他家所在的南州市市二医院上班,而他父亲便是南州市市二医院的外科的一名相当有名的副主任医生...
对于罗父的名字,徐泽也是听过的,据说罗父在南州相当有名,而且待人和气,对病人极为的负责,每年收到病人送上门的锦旗都是几十面以上,也是南州市二医院的一块招牌。
所以骡子当时回南州市二医院就业的时候,医院特招了骡子直接入院上班,而且将骡子定科为外科医生,希望能够子承父业,让罗老医生替医院再次培养出一名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来。
所以,骡子回南州之后,便在他父亲的亲自带教下开始了医生生涯,不过由于骡子刚毕业还不到考医生资格的年限,所以一直都是在外科跟随在罗父身边,跟罗父以及其他外科医生进行初期的见习。
倒是没有想到这回竟然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
根据骡子的姐姐言语:昨日晚上正好来了一个不小心被菜刀切掉了一小节小手指的病人...
罗父和另一位医生给病人做了清创缝合术,将伤口包扎好之后,便开了一个预破伤风的疫苗给这个病人注射。
这个病人以前也打过预防破伤风的针,并无任何过敏反应,所以这次护士给病人做了皮试,确认皮试阴性无任何问题后,便放心给这个病人注射破伤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