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病灶大小的问题也不讨论吧!”钟小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大圣手,我就想请教你一下,你号脉的时候,又是如何从脉象中判断出病灶的具体位置的?我在燕京大学中医学社也听过不少著名中医专家讲述过号脉心得和技巧,也听他们讲述过通过号脉诊断出肿瘤的病例,但是像你这样讲述出如此具体方位,甚至连肿瘤的大小都讲出来的,似乎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很好奇,不知道大圣手能不能给我解疑答惑啊?”
“你谈过几个男朋友?”任江驰睁开眼,往中央后视镜里瞥了一眼。
“你说什么?”钟小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任江驰微笑着回答道。
“你这个人有没有教养啊?我跟你很熟吗?你怎么能够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问如此隐私的问题呢?”钟小小不由得勃然大怒。
“对啊,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话。”任江驰耸了耸肩膀,“我跟你很熟吗?咱们俩第一次见面,你就问我如此隐私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一个中医世家的号脉心法,甚至是传媳不传女,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臭无赖!”钟小小气得鼻子只冒烟,恨不能立刻停下车,把任江驰从车里边揪出来狠狠踹上几脚。
任江驰却不管钟小小怎么想,双手往胸前一抱,又闭着眼假寐起来。
哼,想跟本姑娘斗是吧?
见任江驰如此,钟小小反而来了劲儿。
那就是试试看吧,如果换成别的情况,本姑娘或许就认栽了,但是现在,任江驰有一个妹妹在省实验中学上学,钟小小有的是办法扳回这一局!
一路无话,四十分钟后,车就开到了文化路省实验中学大门口。
按照省实验中学的校规,所有学生是不能使用手机的。任江驰已经提前跟任江驰打过电话,说自己今天可能会过来,让她在宿舍等自己电话。这时候任江驰就打算下车,准备打电话到任江影的宿舍,让她到学校大门口来。
却不想钟小小径直把车开到了实验中学的大门口,把头从车窗门口探出来,跟门卫打了一个招呼,门卫就打开了伸缩大门,把钟小小的车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