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是狗大户啊!
换过拖鞋,范艳姣领着任江驰沿着旋转楼梯来到二楼书房。
范文虎依旧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在书房等着,当他看到范艳姣领过来的人竟然如此年轻,内心不由得有些失望。
本来范文虎以为,能够被周茹君和程东梁这种级别领导请过去看病的怎么着也得是年龄四五十岁的专家了吧?却没有想到是一位看着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不过艳艳既然已经把人领过来了,就让他看一看吧,试一试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心中想着,范文虎就迎了出来,热情地向任江驰伸出了手:“你就是任江驰任先生吧?我今天听艳艳介绍了你不少神奇的案例,心中很是惊叹。感谢你专程上门来为我诊治啊!”
“范董事长您太客气了!”任江驰说道,“姣姐对我这么照顾,我过来为您看病,也是应该的!”
任江驰说的完全是真心话,别的不讲,单单是范艳姣打电话给农商行董事长克瑞,让陈占金把自己老爸放出来,自己怎么报答范艳姣都不过分。
范艳姣虽然很想留下来看任江驰给父亲号脉诊断,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她在场,父亲是绝对不会把口罩墨镜摘下来的。所以在王阿姨端上茶水之后,就跟着她一起退了出去。
“我的情况,艳艳已经向你介绍过了吧?”范文虎一边请任江驰喝茶,一边问道。
“嗯,姣姐已经向我介绍过了。”任江驰说道,“为了避免错漏,我还得麻烦范董事长自己再详细讲述一遍。”
“那是自然!”范文虎就把自己的情况又详细讲述了一遍,基本上跟范艳姣给任江驰介绍的一样,没有什么出入。
任江驰又请范文虎把口罩墨镜摘掉,仔细观察了一下范文虎面部的情况,果然是触目惊心,面部紫黑,不仅有轻度糜烂皮损,而且还能看到渗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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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董事长,你脸上这些部位,有疼痒的感觉吗?”任江驰问道。
“不疼,有些发痒,但是不厉害。”范文虎回答道。
任江驰又看了一下范文虎的舌苔,然后说道:“好,你把手伸出来,我号一下脉。”
范文虎把手伸出来,任江驰把三根手指搭了上去,闭眼感觉了十多秒钟,脑海里就浮现出范文虎的病症:脉象玄,舌苔薄白,当是血虚风燥,肌肤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