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只得举了举杯,也喝了一杯。
酒水下肚时,凤澜觉得自己的胃有一阵灼热,他也没太过在意。
见了凤澜喝下了酒后,女帝目露喜色。
“圣上,臣今日前来,想禀告一事。臣希望圣上收回兵符。”说罢凤澜取出了兵符,双膝跪地将兵符呈过了头顶。
凤澜话音刚落,女帝青霜的面色剧变。
她失态着站了起来。
“凤澜,你这是何意?”
兵符,在凤澜昏迷的那些年,一直是陈拓执掌。
为了能拿回兵符,女帝青霜甚至和陈拓撕破了脸,陈拓迄今都不肯上朝。
可为了能笼络凤澜,将他留在身边,女帝哪里还管的上其他人的感受。
“圣上,如今北青边疆稳定,国泰民安。北青国内,年轻将领人才辈出,臣以为,圣上应该挑选贤能,多启用少年将领。臣昏睡十余年,对如今诸国形势的了解,早已大不如前。加之凤府不可一日无家主,臣斗胆恳请圣上,收回兵符。”凤澜却是心意已决。
他苏醒后的这些日子,陆续从穆管家,从凤莘口中得知了凤府的一些旧事。
他才知道,他曾经为了国事,那般冷落自己的妻儿。
这种愧疚的心,每到了午夜梦回时,尤其深刻。
在离开雇佣兵城时,望着酷似年少时的自己的凤莘,凤澜忽然觉得,也许凤莘的选择是对的。
他已经亏欠了凤莘十几年,也许这一次,他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勇敢承担起凤府的事务。
至于凤莘和叶凌月,他也许可以试着接纳。
“圣上?”凤澜说罢,手中的兵符依旧高高举着,等待着北青女帝的恩准。
可是良久,女帝都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