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你这是作什么?”
叶凌月不明所以。
“洗妇儿,你别说,你真打算把这份信送出去?听刚才老城主的话,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怀疑?”
帝莘在听完老城主的话后,就起了疑心。
他早前也没说破,毕竟杨城主大病初愈,精神不济,有些事,他未必想得周全。
虽然司徒南生性狡猾,但是金之城好歹也是五大新手城之一,杨城主被毒害,囚禁了这么久,其他城主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尤其是那位水之城的城主,杨城主说他是自己的好友,既是好友就更应该觉察到不对劲。
况且,帝莘记得很清楚,早前联名弹劾自家洗妇儿的几大城主中,第一个署名的就是那个劳子的水之城城主。
“不送出去,你打算怎么处理司徒南的事,还是你有这个本事,把司徒南的人形战兵都解决掉?”
叶凌月似笑非笑,睨了眼帝莘,看似在生气,可她的眼角不知觉弯了起来,已经出卖了她的想法。
很显然,叶凌月也不愿意送这封信。
傀之书,一听就是好东西。
这种好东西见了,却要拱手让人,只有杨城主那样的傻缺才会做。
“司徒南能偷傀之书,我们为何不可以,再说了,我家洗妇儿的炼器技艺,可比司徒南高多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破了那个什么金刚阵,先把那一卷公开卷的傀之书弄到手。”帝莘说罢,叶凌月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的眼底,满满都是默契,很显然,两人再一次想到了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