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低下头察看实验数据的摩勒博士重新抬起头,望向实验室门口的金主。
德姆维尔董事长迟疑地说道:“之前那个东西裂开的时候,我的头突然痛了一下,脑子里好像蹦出一个词。”
“使徒?!”
实验室里有人脱口而出,不止是一个,而是两个。
其他人同样张大了嘴,他们的反应慢了一拍,似乎也想要说什么,却被别人抢了先。
几乎一瞬间,12号实验室内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十几摄氏度。
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
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个词竟然不是幻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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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和歌山,阴阳师家族,今野道场。
“藤原教授,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陪着一个穿着白大褂子的老头从屋子里走出来。
旁边还跟着三个同样白褂子年轻男女和两个拎着手提箱的女护士。
他们似乎刚刚做完一次诊疗。
东京大学的医学教授藤原光未说道:“今野君只是有点儿劳累,又受了点惊吓,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辛苦藤原教授了。”
中年男子是大阴阳师今野洋介的二儿子今野海名,昨天下午,父亲脸色灰败的从大阪回到和歌山,一进道场就倒下了,几乎吓坏了所有人。
光是医生就请来了好几拨,直到这位东京大学的医学权威下了最后的定论,今野海名才彻底放下心来。
“没事,这是我们学医的人应该做的。”
藤原教授客气着,他并不是义务劳动,而是看在五百万日元的出诊费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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