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眼看两方人马就要动起手来,一声大喝从羽林卫的后方响起。
那一声吼蕴含了无上真力,声浪席卷之下,城门洞中的士兵不禁头晕目眩,东倒西歪。
夏侯阀这边,夏侯雳闻声马上约束队伍,显然知道这一声是出自何人之口。
皇甫丕显站在城门楼上,也已经看到夏侯不伤等人护送着一台大轿,从中书省方向来到了应天门下,方才喊那一嗓子的正是夏侯不伤。
“中书令好亮的嗓门。”皇甫丕显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夏侯不伤一行人,冷声质问道:“贵阀大军冲击应天门,是要造反不成?”
“皇甫丕显,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夏侯不伤仰头厉喝道:“我父亲现在昏迷不醒,生死不知,赶紧让出去路,要是耽搁他老人的病情,我让你们所有人一起陪葬!”
“中书令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当这紫微宫是南北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皇甫丕显却不为所动,一边和夏侯不伤对峙,余光却一直瞄着正北面的长乐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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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夏侯霸昏迷的消息传来,初始帝便登上了长乐门城楼上,密切的关注着事态的变化。
此时,只见他满脸的纠结,双手扶着箭跺,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如果离的够近,能听到他口中在无意识的念叨着:‘做,不做,做,不做……’
身后杜晦穿一件银丝软甲,手持柄又细又长的宝剑,一脸凝重的立在初始帝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