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打着夏侯雷。
夏侯雷赤着上身,跪在祠堂中,全身已是皮开肉绽。却仍嘴硬道: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是夏侯阀的子孙,怎么会跟他吃里扒外呢?”
“你还敢嘴硬!”一旁的夏侯雳煽风点火道:“当初荣升和荣光的矛盾,就是他教唆你家的!你们整天勾搭在一起,私底下好成了一家,昨天大伙都看到,你们散了会还聊了一路呢!”
“我,我和他聊天怎么了?”夏侯雷委屈的瞪着祠堂中的众人道:“你们谁没讨好过他?没去他家里送东送西的!”
说着他一指立在一旁的夏侯不败,骂起夏侯雳道:“你儿子昨天故意放走了那朱秀衣,怎么不问他的罪,反而把我父子往死里打?!”
祠堂外,夏侯不害和一众与朱秀衣过从甚密的嫌疑人,也都被五花大绑捆在院中,遭受族人的毒打审讯。
“冤枉啊,我只是求他办点事,根本不知道他是奸细……”
“我才冤枉呢,我不过是和他住隔壁,难道也有罪吗?”
“我跟他钓过一次鱼而已……”
那些嫌疑人大声喊冤,族人们唯恐引火上身,哪个敢包庇?反而打得更狠了……
“说实话,不然打死你们!”
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夏侯阀上下人人自危。
但谁都知道,朱秀衣这二十年来,对夏侯阀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想要肃清他的余毒,绝非一日之功!
漫长的猜疑和动乱,还在等着夏侯阀上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