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呢?萧曼只忽然很想知道他的态度。
他对她很好,婚前体贴,婚后恩爱,可她就是想知道,他在刚接到赐婚圣旨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对自己的好,是出于真心喜悦,还是纯粹是丈夫的责任。
而等萧曼只回房,陈定方却不在,听下人说,是被世宁侯叫去了。
萧曼只回房见不到陈定方的人,坐着脑中又难免胡思乱想,便想着不若弹个琴,也好平定平定心境。
陈定方从世宁侯那回来后,还在院门口,便听到萧曼只的琴声。
不似昨日让人听完心定气闲,这会琴声里似乎惨杂了不少心事。
陈定方是知道萧曼只一回府便去了大夫人那,这会不禁想着莫不是去母亲那的时候受了什么委屈了?
萧曼只弹的投入,也没注意到陈定方的走近,待她察觉跟前落下一道阴影时,才恍惚抬头,看到陈定方正看着她。
见她知道他来后,陈定方索性坐到萧曼只身边,看着娇妻写满心事的侧面,问道:“可是在母亲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萧曼只摇摇头,“只是听了些传闻,本想着等你答复,可又觉得万一得到的答复我不满意,岂不是自寻烦恼?”
“什么传闻,你尽管说来,若你不满意,就当我从没说过,那自然也就不会烦恼。”
“你既都答复了,我怎么可能当做你从没说过。”
不过被陈定方这般一逗,萧曼只感觉自己忽然舒坦许多,原本为难不知该不该问的事情,说出来也变得顺理成章。
“你刚接到圣上下旨赐婚的时候,心中对这桩婚事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