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一回头,只见银子被大叔递掕着后腿,吊着那里,活像菜市场卖狗肉地看货,不理会银子惊恐的眼神,月夜回了句,“你看着办吧。”继续和皓杰的小甜蜜。
见没人搭理,痕月皇便把银子抱在怀里,老实的跟在他们身后,成了名副其实的保镖,半响有些愤愤,便胡乱开口道,“呐,你们听没听说过一种花啊?”
虽然一路没有理那位事儿事儿的大叔,可还是一直分了些注意力给他,听到他的问话,不知何意,便随口问道,“什么花?”
“哈哈,”一见终于有人理他了,便有了讲话的劲头,“听说花叶从不同开。”
月夜一愣,仿佛有什么在脑前晃了一下,想抓时,却又逃跑的没有一丝痕迹。
见到月夜的反常,皓杰接着问道,“什么花名?”
痕月皇笑了,笑得很空洞,“彼岸花。”
月夜回忆般痴痴地说道,“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痕月皇不着痕迹地点了一下头。
月夜缅怀地笑了,“有这样一段话:
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著境生灭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灭
如水常流通
即名为彼岸
有生有死的境界
谓之此岸
超脱生死的境界
谓之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