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心
月夜端坐在椅子上, 原来杰非就是助自己的人, 当初他参加武林大会无非就是想立个势头, 好仔细寻的预言之人, 可不知是谁泄了密, 当他一知道原来萧月夜就是自己的主子时,便根据情报, 迅速赶往锦城与之会和, 不料一来适逢金国挑衅,不想让主子落得别人血腥天下的话茬, 不明不白担个祸国殃民的头衔, 就想尽一切办法试图阻止这场战争,可毕竟是微薄之力, 只起到一个延缓的作用。
说着说着, 杰非便有些郁闷地低下头, 自觉做的不好。
听明白了, 月夜忙请他坐下,看了他半响才,缓缓问道,“僵木头, 为什么你认为那个预言之人就是我啊?”
杰非先是一愣, 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冲自己说话, 忙答道, “因为他——”, 随着杰非指去的方向一看, 银子正旁若无人朝后追尾巴玩呢,追着追着便自己站不明白了,平地上好好来了个四脚朝天,先是四只短爪上下不停地扑腾着,可半天竟是不动,于是愣在那里,兀地向旁边滚去起身,乐颠颠接着追着,然后接着够不着。
月夜微眯着眼不确定地瞅瞅一脸认真的杰非,颤抖着指向银子,问道,“就因为这么一个东西?”杰非原本肯定的脸,此时也有些迟疑,半响一摇头,答道,“不管怎样,就是你了。”
杰非虽然得到城主的器重,可他却端出月夜来。皓杰一直只听说过当年皇帝放出四人准备除掉月夜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助月夜的人存在,心下不禁有些计较和小心,自己是什么都不顾了,可有些人,还是——难说。
月夜用余光瞅了眼看似轻松实则谨慎地色狐狸,转而问道,“呐,僵木头,既然是巧合碰上,你又是如何知道谁才是忽尔察的?”
杰非虽板着一副恭敬样,可话语间去透着隐隐自豪,简单交代道,“我先是截了一个金兵的衣服,在回头报告给一个看似当官模样地人,说前方发现锦城城主家眷,询问如何处置,他便急急回去禀报,那时我认清了忽尔察。”
月夜赞赏地笑笑,色狐狸却一把抱过月夜,一脸挑衅地瞪着杰非,宣誓着所有权。杰非两眼一直,便没落地颔首。月夜看着得逞地色狐狸,宠溺地笑了笑。
“那今天是忽尔察宣战地第几天了?”月夜忽而问道。
“第二天。”杰非一惊,答道。
呵呵,有意思,战乱啊,平日里从来没有碰见过,锦城,赵佳兴看来今天的我还为你们皇家做份好事呢,只不过,等真正出了成绩,那时,你们还会认为是好事吗?月夜兴趣盎然地想着,全然不顾脸上流露出的微笑,此时在那两只,眼里,是多么的华彩~
在皓杰的坚持下,月夜只好和他同住一个房间,兴奋地转悠着,此时皓杰已然成了一个孩子,月夜对着镜子照着自己每日的创作,转头看看皓杰,便问道,“色狐狸,你的面具呢?”
皓杰立马跑到月夜面前,从衣袖里取出那件银色面具,献宝似的递上去,只是后者一瞧,又是不接,淡然道,“还是那么难看啊~”
色狐狸一个没站稳,顿时为自己的欣赏水平申诉道,“怎么难看啦,想老公我这样玉树临风的人物都成天乎在脸上的。这一乎就是十多年啊,话说只要是谁一拿出这个面具,那可是身份的象征,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有我皓杰这个名头在这里,就没人敢拿你开刀,所以……”
“色狐狸,”月夜淡淡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