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兴首先拍案而起,厉声道,“大胆!”
月夜睨着眉眼,冲赵佳兴无奈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情殇,所谓情殇之毒就是情之归隐,伤痛晶莹,中毒之后只能和第一个云雨之人腌好,倘若移情别恋,中毒之人十年命绝,而情来双往,那第一个人也享受过十年心绞吐血,终于精气耗尽,绝气——而亡。”
后面几个字,月夜是盯着赵佳兴的眼眸一字一句说的。
赵佳兴当即一愣,手内冒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转身。
月夜看着受惊的众人,稳稳开口,“九皇子,你这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去啊?”
一句九皇子,成功将众人的眼睛移到已经起身的赵佳兴身上。
赵佳兴面无表情地往前迈了一步,答道,“我正准备正大光明的逃跑。”
月夜一笑,颔首肯定道,“是个好选择,你去吧——”
赵立国愤慨地拍着案几,“逆子啊~”
底下的群臣也是议论纷纷。赵佳兴一派急忙稳劝,只是那位早已奔的不知去向。
褪尽喧嚣,这一路带着点点慌张和期盼,赵佳兴脚步有些不稳地推开黑夜里无人掌灯的大门,“吱——”
夜虫低低吟唱,肃然地风,卷着片片花瓣,空无一人的静轩楼门前蜷缩着一只白猫。
赵佳兴小心的走过去,轻轻将他抱在怀里,低问,“静哥哥呢?”
白猫眨巴眨巴夜里悠然的眼睛,纵身一跃,站在门前扭身看了眼赵佳兴,示意他跟上,随后便一步一步走进书房,里面点着蜡烛已经燃到尽头,瘫软在四周的烛痕勉强维持着亮光。
赵佳兴急急扫视一圈,但并未见到静思泉,正在要出门时小白噙来一纸略微带血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