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未见月宵有哪些多余的动作,那扇墙已经退了下去。幽玄没有搭话,若有所思的离去,步子放慢了许多,这种疑虑跟困扰突然发觉全部来自一人。月宵看着他们二人渐行渐缓的动作,冷漠出口,“来自人类的诱惑,无非就那么几样。不论你们是不是人,只要穿上人类的衣裳,都会被这诱惑打动。”
奥西里斯随着幽玄下楼的动作一顿,道,“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需要将我圈梏在一个学校里了。这样的金色交易曾经也是一门学问,当然一旦钻研起来,就容易精疲力竭,所以,当时我喜欢最直观的体验,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东西在你们这里也是有钱人的游戏,普及面到大了不少。”
幽玄将文件揣入上衣内层大大的隐藏衣兜中,道,“你这动不动讽刺人的毛病,看来也有些历史了,不过,似乎一直没有涨价呢?该抛就抛,这是现世的最痛的告诫。”
奥西里斯道,“哦?是吗?你们将产生利益的一面永远面向自己,吃到的亏也可以转化为一次放长线钓大鱼的等候的寂寞,但是,不论你怎样的勤奋。最终,只不过是个人满足个人的欲望,欲望越得以满足,越让人觉得是衣不蔽体的裸漏的思想者。”
幽玄道,“从你旁敲侧击的言语中,我看出了你的恐慌。这不过是你看得见的一次在平常不过的交易了。可是你却这样的敏感,不知,是为了转移你这嫌疑人的迷惑,还是终于舍得再一次地向你的同盟者举起枪炮?仅仅因为你的多疑?”
奥西里斯道,“跟金钱无关的事情,跟权限无关的事情,跟感情无关的事情。所以,离去与否的决定跟你这件事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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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玄道,“上次交易的事情,不是差点崩盘吗?不知怎么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我觉得离开貌似也算一种选择。奥西里斯,哦,不!太抬举你了。应该称呼你为萧天行,同学。”
奥西里斯一乐道,“这样的舍弃真不算太早,起码,一会我依旧可以享受一份不错的晚餐,以及有钱有权人开办的party。”
幽玄冷哼一声道,“放心,作为一位陪伴者,我也会送你一程,一会的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住所了。”
有些东西可以洗涤一些人,你加在身上的各种伪装,各种铠甲,可能仅仅因为思想感情的一个动摇,就全部损失掉了。奥西里斯被那些歌词引领到一种猜测中,他开始不停地利用能力在他的思想维度里解析,长时间的没有动作,以及轻微的言语上的没落,导致了一场背离。不出意外,这样的结盟没有丝毫意思。他们本不存在任何形式意义上的统一战线,今天的背驰而行就像是早已知道结果的一次短期舞台合作一般,跳梁小丑的把戏,各自没有用心,各自怀着他心。中途瞎了眼,关了脑,一味的变着花样地抹杀对方,各种嫌弃,各种拉黑,也算是一种合作了吧。
奥西里斯一下楼,便独自往餐桌前走去,路上没有半点表情,他突然觉得,什么明皓,什么幽玄,都是这吸血鬼外衣下的机关,稍有不对的地方,那边就虎视眈眈地整装齐发,如你有幸保存了性命,但这种安卵的侥幸感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多少一时间都难以平复,就像是你流淌下了一滩血迹,这得用多少根鸡腿才能补齐。
奥西里斯经过这场再一次的叛变,又一次的怀疑赛特的行为。想着自己手中的荷鲁斯之眼,奥西里斯终于放心,只当幸运没有将完整的荷鲁斯之眼交给幽玄,可是,又思考一阵,仿佛瞬间饱满的感情再一次击败了自己的猜测。后来,奥西里斯发现了一条道路,没有尽头的道路,你往前走着,里面一片漆黑,你这整日整夜的奔波都是徒劳,周围的景色全部被淹没,而时间更是一件奢侈的东西。让你感受到存在的意义,仅仅剩下幻想,你通过对方没有答案的举动,开始大胆的猜想。于是,你在用一个又一个的理由开始说服自己,为了让自己走的更远些,你的思想渐渐变得广袤无垠,就像是无底洞一边吃**,一边吊着你,空虚的心伴随着下坠感,天哪!奥西里斯不再言语,这如同置身地狱的感受,难道就是赛特一直的感受吗?唯一可以托以信任的就是至高无上的真神,万物的主宰。只有他可以让你知道一条正确的道路,而这条道路是否与之背离?
这个时空,赛特离去了。他乍然出现之后,离去了。他似乎比自己更加早的来到了这个世上。一切在他的眼中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他是力量之神,他是暗夜之神。他终于在此刻击败了我。奥西里斯双耳麻木,他有好几个设想,但是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得以支撑。又不敢复苏荷鲁斯之眼,借用他的力量。因为大力神的立场还不曾明确。一旦,让他知晓了真相,那么,跨领域的神战会不会打响?
奥西里斯的几点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