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玄抿抿嘴道,“到了你们这个年纪的女性,防范心果然很重。仔细考虑一下,我不觉得自己有出言冒犯的意图,所以,放心,关于你们的市长为什么没有前来,我不会说三道四的,在这而言,我们家萧天行同学已经足够引起他们的兴趣了。但是,对于这件事情的报酬,可爱的女人,你是否愿意将实情说点出来听听呢?”
女子道,“这就是你现在需要我离开的理由吗?”
幽玄道,“呐,这你都发现了,真了不起。”
女子想了想说,“不过是将市民代表该知道的人口问题资料拿了过来。”
幽玄道,“交易一旦完成,当事人是不是应该尽快离开现场呢?”
女子无奈,将宴会包的链条装上,转身道,“出卖刚才那男孩名字,也无法换来你的安宁。”
见市长秘书走掉之后,幽玄道,“活人说得安宁是针对死人的。”
在一段短暂的观察之后,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稀罕的地方,于是又热络地各谈各的,联姻的,联营的,对头,或者其他,总之在一切掩埋之下的硝烟,此起彼伏。
仆人将奥西里斯领进进门左转的第一间房间,将灯打开之后道,“左手的衣帽间是女士的,右手是男士的,各种尺码都有,您选一身合适的即可。如果您觉得不适,可在洗漱间冲洗,您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我在门口等候。”
这个意思很明显,不能随意走动。奥西里斯点了点头,见其将门慢慢合上,这才颇显雍容华贵地走入洗漱间。
奥西里斯想起刚才的彼岸花,微微叹息,彼岸花,是路西菲尔的血液浇灌而生的地狱之花。本不应该出现,但几经人间磨难却还能现身,只能说明路西菲尔的力量渐渐壮大。赛特,你将时空之花的种子在地狱种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情爱吗?时空的欲望之种,在地狱被路西菲尔浇灌,将罪恶无限放大,现在,不同其他浇筑的物件,伴随着重生之力的觉醒者。彼岸花,如今竟然只有通过你才能窥探赛特跟莉莉丝的勾当。
联盟抑或间谍?奥西里斯随便思索着,像是烦闷的长发缠绕着自己一样,他乱极了。奥西里斯知道彼岸花的根由,曾经默认了一次绽放,但花未开,人以死。
第一朵彼岸花被人含苞采集,在黑暗之中诞生的种子,在虚无与猜测之下抽枝的花朵,终于因为痛苦而消亡了。现在奥西里斯不知道开始是怎样结束的,还未牵起的手是怎样落空的,只是这将所有疑惑部分不需辩解地包裹起来,压得人难以自抑。
或许,这就是抉择的正确。奥西里斯站立在喷花之下,这是自动感应装置,讨厌的部分,想淋雨必须在下,不然得让出位置,立到一边凉快去。至于水温和水量早已经根据身高给出了最适当的选择,看似十分贴心,实则无法选择,甚至连选择‘出错’的机会都没有。
奥西里斯道,“终于知道这股子压抑的地方到底因为什么了。”
待一切完毕,穿戴整齐,奥西里斯出门,果然那仆人还是小心地呆着,道,“时间尚早,原以为身无可患,却可患身为患。不知怎么感谢你们主人的恩赐?”
仆人道,“您能百忙前来,我家主人也是愿意为您提供的方便付出相应的方便之举的。”
奥西里斯想到刚才横臂而出的部分,似乎不像是高科技产物,而那个时空转阵也不会只是个巧合,便道,“今天我的同学飞箝也受到了邀请,他呢?”
仆人道,“飞箝先生一早来过,这会不在这里。”
奥西里斯不算惊讶,微微一笑道,“您真是仆人的典范,监视人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