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跟萧天行已经回到开始任务发布的场地,只是这个时候**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尴尬地是学员只有两名活口,高层手中的刀似乎挥与不挥变得不那么重要。仿佛,现在只是以哪种花式手法,让自己更加尽兴而已。
奥西里斯偏头看了眼乔治,那个小家伙站的笔直,惩戒者奸笑出声,而这笑声回荡在此处空无之地,显得另类的恐怖。奥西里斯十分确定,小乔治算是说中了那位的心思,那个人似乎需要一个不麻烦的交待,而目前自己跟乔治就是不痛不痒他付的起的代价,只是越俎代庖的事情在可以瞒天过海的时刻都变得无足轻重,甚至可以愚人愚己,让编织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
不过,对方的爪牙还没来得及亮出,自己面前却突然像是开启了一道大门,背光明亮的骤然出现一位西装革履的家伙,奥西里斯几乎快忘记了这里还有这么一类活物可以自由行动。
他笔直却纤细的个头,露出来的部位全部被绷带包裹,但从考究的穿着与覆盖的轮廓依旧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实力强劲的病态美人,奥西里斯和颜悦色道,“想不到刺耳的笑声是从这副面貌下传出来的,我几乎差点就相信了。”
乔治盯着对方,绷带男当中拍掌两次,而后,轻润地声音仿佛将这周边的景色都改变了一般,道,“我之前总在想,怎么可以有一种天衣无缝的手段,令这件事情变得密不透风。”
闻言,乔治忽然紧张起来,气场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他自己的猜测。而奥西里斯压根没放在心上,他发觉自己不是主角,毕竟,他只是来蹭考试的么……于是,干脆认真旁听着,而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草根的好处原来这般清闲。
那男子用自己带着手套的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乔治的脸颊,无限眷恋道,“当明明知道真相所处的地段是场人间地狱,我想任何人都会顺理成章地选择无视或者放弃。这,自然是毁尸灭迹的不二之选,对吗,小乔治~”
绷带男空洞的眼槽里流露出的光是乔治根本无法体会的愉悦,那男子的手指十分柔软,停留在肌肤上的每一处都令人无法抗拒,那种几乎要与自身融为一体的感觉带着麻木的适用性,令人由心底深处传递出一种后知后觉的颤栗。
奥西里斯扭头望了望前方,因为看似门的位置正对着惩戒者的方向,而门却没有消失,这竟然成为了一个明晃晃的格挡,奥西里斯心中感慨,(ˉ▽ ̄~) 切~~,人又跑了。
“不过,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怕有人会因此觉得孤单,那才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景象。相信,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活下去的方法,不用前辈在细心免费做着课外辅导了吧,小乔治~”绷带男接着道。
这时,乔治一个诧异,脑中石光电闪一瞬,他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以上的男子,考虑一刻后,道,“成交。”
当绷带男转脸看向奥西里斯时,奥西里斯急忙表态道,“别别别,客气客气,我只是一个过客,顶多凑个热闹,您还是慢走不送,我们也自便不用招待。”
绷带男没有移开目光,看着萧天行露出有趣的神情,半响,道,“辛摩尔是个有意思的种族,总以为努力可以获得所有他们想要的,而你也是一个有意思的客人,认为努力不可以获得所有你们想要的。这算是互补吗?”
奥西里斯装作认真地模样,道,“拥有权力的人,眼中看到的是权力。拥有民意的人,眼中看到的是民意。而你,我在你的眼中无法看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一无所有。所以,陌生人,在你的体系之下,你怎么处置我这条小命呢?”
彼岸的花啊,像是战乱时候最后逃离的船,每个人都在企盼着搭载,认为那是条通往自由的道路,而交易,却成了过境者一对一的纳税条件,没有情理,只有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