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一听,气得要命,转头看着慕容岭,慕容岭本就是武家出身,这舞文弄墨的自是差些,却又不想在初雪面前难堪,一听那丫头反对正乐着,却见初雪回头看着他,只有硬着头皮,不甘愿的说道,“其实也是不错的”,白娇儿白了他一眼,他是什么样自己还不清楚,还不是为了他好,可他还真是,越想越气愤,便扭过头,狠狠的哼了一声,弄得慕容岭也是十分不好意思。
这凌鸿然本正寻思着怎么和月夜搭话,见初雪提了的点子,正准备高兴的应下,在月夜面前好显吧显吧自己,可随即又想,现在只有他们7人,那两个丫头和月夜的小厮自是不算,剩下的3人中,慕容岭压根不会,晓月也是略同皮毛,月夜他是不很清楚,难道还要欺负女子不成,真是说赢确是应该的,唉-----罢了罢了。
“呵呵,主意是好的,可大家一起还是想点别的吧”,初雪一见表哥也不同意,只有低着头埋着自己的情绪。
“那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月夜看在野外,心下却想捉弄一下,老朝他翻白眼的凌初雪。
“好啊,好啊!”晓月一听,随即扔了树枝,两眼亮晶晶的瞅着月夜。
“还不曾听过月夜讲故事呢,我们洗耳恭听啊”,说完,鸿然笑笑,看着月夜。
月夜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
“有一年,几个朋友一起结伴出游去爬西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当他们达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
说着,月夜顿了顿,原本言简意赅地话语,为了烘托气氛,月夜故意咬字缓慢而低沉,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而故作神秘的试探与诱导性不堪后果地提示都用声音动作眼神一步到位着,
“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啊~~~”初雪突然叫了出声,倒是把一旁听的聚精会神的娇儿吓了一跳,白了她一眼,对月夜道,“继续,继续。”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子夜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初雪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白娇儿倒是一楞,急急道,“然后呢?”
“没啦。”
“这就没啦,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岭不惑道。
“呵呵,是呢,这就没了,你说要是你是那女的,是该相信谁呢?”
这一问,让原本心颤的各位倒是一惊,随即想着,相信谁呢,一是一堆的朋友,一是自己的爱人。
“你会相信谁呢?”月夜一看,却是凌鸿然深思的瞅着他。
“我啊——我会相信自己,只有相信了自己才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才知道谁应该相信。况且,这样的事情也是不会发生,我是不会让我的爱人独自前去,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危险可能。”
说完,便随意的笑了笑。
凌鸿然也跟随笑了笑道,“逃避向来是你喜欢做的事情。哪怕仅仅这么简单的答案也要现在来绕个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