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梅迟迟等不到儿子回家,想出门看看。
走出大门就看见儿子一个人,坐在树下抽闷烟。
“程太初,你给我进来!”
程太初看见母亲愠怒的表情,暗叫一声糟糕。
赶紧灭了香烟,拍拍**跑回家。
肖静梅沉着一张脸,怕隔墙有耳,把儿子叫进房间。
程天阳躺在床上翻看黄历,一见婆娘和儿子的表情不对,好奇地问道:“你们母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肖静梅直视着儿子的眼睛,质问:“你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杨春花相亲,你心里不高兴?”
程天阳一听,直愣愣地盯着儿子。
程太初就知道母亲是误会了,赶紧解释:“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春花嫂子守寡这么多年,早该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嫁了。我看诚哥挺踏实的一个人,他俩要是真成了,我觉得是好事!实在成不了,也是缘分不够!”
肖静梅不信,继续质问:“那你送完你大舅和大舅妈,不赶紧回家。一个人坐在大樟树下,闷闷不乐地抽烟,干什么?”
程太初肯定不能实话实说,说道:“这不就是最近太忙,觉得有点累。坐下来想想事业上的事么……”
肖静梅半信半疑:“真的?”
程太初频频点头:“真的真的!”
肖静梅还是不信,一脸正色的说道:“儿子,我警告你不准和杨春花单独接触!村里好讲是非的人到处都是,真要是被人传出点什么不雅的谣言,咱们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程太初听话地点头:“妈,我知道了!人言可畏!”
他不怪母亲疾言厉色!
母亲一贯温柔慈祥,性格甚至谈得上有点懦弱。
但一触碰到儿子前途和名声的问题,哪怕是一件芝麻小事,也会如临大敌!
肖静梅气愤地说道:“我真是小瞧了杨春花!这三个月来,我是左一次旁敲侧击、右一次明里暗里提醒,就是要叫她断了心里不该有的念头!她倒好!在我面前装傻充嫩,背地里死盯着我儿子的身影……”
她越说越气,一**坐在椅子上,脸色越来越难看。
肖静梅看了一眼儿子,又望着自家男人,冷冷地说道:“你们知道下午我去喂猪的时候,杨春花的妈走过来跟我说什么?”
“什么?”父子俩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