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从前，周小鱼不能理解几十块钱的课本费有多重要？

直到近几年为了给姐姐治病，她才深深明白了每一分钱的重要性！

挤在水槽洗菜的但妈，跟肖静梅挤眉弄眼，小声地低咕：“我看那两个闺女都不错，长得都漂亮。姐姐看上去性格很温柔，会不会是你家太初的女朋友？”

肖静梅摇头：“我儿子说是他的高中同学。”

但妈笑道：“说不定他们在高中的时候就相互喜欢对方。你瞧你家太初，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女孩子面前这么爱笑的？”

肖静梅扭头偷看了一眼，还真是。

心想，一定要找个时间问问儿子。

程太初想起周得水，问：“听说你爸去自首了？”

周欢一想到父亲，心里就难过。点点头，说：“九号去的。”

程太初沉默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周小鱼，大大方方地说道：“昨天我和姐姐去拘留所探望过我爸。我爸整个人显得很有精神，心态也比以往要好很多。我们打听过了，我爸年纪大了，又是主动自首。判十年，再减减刑，顶多五六年就能出来跟我们姐妹俩团聚。我爸叫我代他感谢你，谢谢你救了他女儿的命。”

程太初内心也有点佩服周得水。

毕竟，这个世上不是每一个犯了法的人，都有勇力去自首！

程太初看着周小鱼：“我听说你爸找好了关系，想让你进四大行工作。”

周小鱼摇头：“不去！虽然留在信用社，每天被人指指点点，但是我还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去干好一份工作。除非实习考核不过关，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程太初赞赏道：“有志气！”

转头问周欢：“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周欢摇摇头，有些难为情地说：“我……我还没想好。”

程太初说：“不急，慢慢想。你现在身体刚刚好，先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到处走走，看看不同的美景，指不定哪天脑子里就有了主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周欢姐妹二人知道程太初太忙，不敢再多打扰。

程太初把姐妹二人亲自送到村口。

把新号码，留给她们。

傍晚时分。

陆康酒店的九号宴会厅，十五桌酒席，空了五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