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电话过去。

“我有病？”

“啊？”程太初正独自一人在后山检查果树的成活率。

突然接到苏黛月的电话，开口还是她有病，一时间他反应不过来。

“我没病，你让我服药干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

“新药的话，公司有专门的临床试验部门，酬金丰厚，有的是人报名试药。而且，你才给一颗，光是实验室都不够用吧？”

“是新药没错！但是不是让你拿去生产上市，我是好心专门为你配制的！”

“你是说我有病？我怎么了？我年初才体验过，所有体验项目都很正常啊！”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你赶紧说！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真得了癌症，我也能面对。”

“不是……”

“那是什么？快说！莫名其妙地寄颗药给我，还叫我服用。又说我没病……”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啊！”

“废什么话！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婆妈……”

“……”程太初蹲在地上，另一只手扶起一颗被风吹倒的果苗，说道：“这颗药，滋阴益气的作用。”

“滋阴益气？你是在嘲讽我年纪大了吗？”

“我哪敢！你也顶多才三十岁，哪里年纪大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我花大力气，专门为你配制的。只此一颗，世间仅有。叫你吃就吃，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我真要说了，你肯定又得骂我。”

“那我不骂你，你实话实说。”

“我实话实说了，你肯定会骂我无耻之类的话。我又不是**，为什么要来讨骂？行了，我正忙着呢……”

“你等会儿！你实话实说，我保证这次不骂你！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吃的，谁知道它是不是毒药……”

“你我之间，又没有什么血海深恨，我对你下毒干什么？”

“那你还不快点说？不是毒药，你掖着藏着干什么？”

“得！”程太初站着山顶，遥望着远处的青山，说道：“你那个油头粉面的男朋友，不是个好东西！他才二十八、九岁吧？一颗小药丸就能解决的困扰，他却是个十足贪心的货，偏要学着中年男人服用三颗。人家中年男人，按照说明书三天服一颗。他牛叉上天了，竟然是一次性吃三颗下去。就算你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天天跟他睡一起，用不了多久，你就……喂喂？”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