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程太初睁开眼睛之后,就起床跑步。
刚刚走出院子大门,就看见两个歪歪倒倒的身影。
“兄弟,我跟你讲……嗝……别看咱们水湖镇只是一个小镇,但是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这个家伙,不要成天闷在家里。多出来跟我们几个玩耍……”
程太初皱眉一皱:“你们搞毛啊?”
杨二狗醉得不轻,小年轻醉得更严重。
眼看着小年轻又要倒在地上,杨二狗把人狠狠拽住。
“嘿嘿嘿,太初哥跑步呢?”
程太初在原地做着扩胸运动,问道:“你们昨晚喝了个通宵?”
杨二狗嘿嘿一笑:“昨天阿桐生日,收工之后,我们去县城玩了。半夜回到镇上,又去吃烧烤了!我们也是看这家伙成天一个人,太无聊,就把他给叫上了……”
程太初盯着二人的脸,问道:“那你们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
杨二狗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哎哟,太初哥,你同学的这个弟弟真是太能打了!昨天我们在县城的南门桥喝酒,跟隔壁桌几个小混混吵起来了。这家伙当时已经喝得都站不稳了,还能一拳一个,直接把那些小混混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牛!太牛了!”
程太初沉默了一下,说道:“以后,打架的事,不要叫上他!”
小年轻曾经可是杀手啊!
一个不好,就是出人命的大事!
程太初本人就是不忌讳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但忌讳闹出人命啊!
作为一个合格的公民,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干!
程太初故意拖了两天,才把熬制好的膏药,开车给老白送去。
其实白家人,早就眼巴巴地望着他的治病良药!
刚刚见到老白,就听说于得水逃了。
“逃了?”程太初相当惊讶:“他不是一直被拘留吗?怎么逃了?”
老白说道:“于得水本来一直被关在拘留所,等着法院开庭审理。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他在拘留所里撞了墙。听说,当时就头破血流。局子叫了救护车,结果他从医院逃跑了……”
程太初叹息道:“从前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落魄!他应该是不想坐牢吧……”
老白也叹息:“但凡他从前不那么拽,不得罪那么多的人,就算被你抢了煤矿厂的生意,他也不至于被人踩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