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晃顺着费伦的目光瞧去，彻底变了颜色，期艾道：“阿SIR，我和我妈真的没什么，当时她只是从女浴的气窗塞了张字条，通知我里面只有她和陈环两个人了。”</p>

“于是你就进去，在你母亲的帮助下把陈环给搞上手了，对吗？”</p>

“嗯！”曹晃点点头。</p>

见曹晃点头，金申和卓宙都有点傻眼，没想到一个虐儿案牵出了一起社工堕楼事件，现如今背后还有恁大的隐情。</p>

费伦双眼微眯道：“你们母子为什么要设计陈环？”</p>

“这个……”</p>

“说！”费伦喝道，“不然就凭你刚才所说的，一条强.奸罪是跑不掉的。”</p>

这又是一句口头吓唬，毕竟强.奸罪取证难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加上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年中陈环和曹晃应该媾合过不止一次，所以强.奸的帽子恐怕很难扣在曹晃头上。</p>

问题是，曹晃是法盲中的法盲，又怕坐牢怕得要死，因此费伦一吓，他又招了：“阿SIR，这都是我妈.逼我干的。她那个时候负责帮福利院采购一批文具，就从中吃了点回扣，其实也没多少钱，结果陈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居然找我妈要一万块，她哪有那个钱，要有钱也不至于吃回扣了。所以就找我商量，把她给奸了。”</p>

“就这么简单？”费伦一脸的不信，“我听你妈说，陈环在来福利院之前，被不少男人玩弄过，绝对是过来人，她会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用强.奸威胁她？扯淡呢吧？”</p>

曹晃闻言有点慌，补充道：“当时我妈还拿了个相机（九几年），拍了些我和陈环XX的照片。”</p>

“扯呢吧？那是浴室，水汽浓重，胶卷能用？相机还能工作？”费伦又度瞪眼道，“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押你回警局慢慢问。”</p>

听到这话，曹晃哭丧着脸道：“阿SIR，其实当时久旷的陈环被我干得很舒服，事后她就没再提回扣的事，再后来我和她就勾搭成奸了……SIR，这回我是什么都说了，你就放过我，别再问了行不行？”</p>

费伦谑笑道：“真的什么都说了？”</p>

曹晃被费伦看得发毛，迟疑了一秒才点头：“连我妈吃回扣的事都说了，我还能隐瞒什么呢？”</p>

费伦哂道：“那可不一定。”这话一出，他注意到曹晃的瞳孔明显缩了一下，“说吧，当时你在浴室和陈环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你妈在旁边就没点动作？”</p>

曹晃听到这问题后，眼神开始明显躲闪，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嗓音黯哑道：“我、我妈当时站在浴室门那儿替我们把风。”</p>

“门里还是门外？”费伦随口挖了个坑。</p>

“门、门里！”曹晃自以为聪明道，“我妈要是站在门外不就有人发现了嘛！”</p>

费伦脸上的笑容在逐渐放大：“那就奇了怪了，这家福利院的设计图纸我见过，女浴那边内部的隔音效果相当**，稍微有点响动，整间浴室每个隔间都能听到，我很好奇你妈是怎样对陈环的浪叫声充耳不闻的？”</p>

曹晃想都没想就回道：“她戴了耳塞。”</p>

“哈！”</p>

这下不止费伦，就连金申和卓宙也笑喷了。**，戴了耳塞在门内把风，能把个什么劲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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