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p>
“没事!”鱼莎先所有人一步答了曹析的问题,温柔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不好再多说什么。</p>
其他男同事、包括那两个水警总区的家伙见状也只能把话憋在心里,不过他们个个都恶瞪着费伦,就连港岛总区的两个员佐级警员也不例外。</p>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曹析也不深究,毕竟他们财政处属于文职,在警队是相对独立的一块,与其他几个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p>
检票之前,去与机场特警队的老朋友叙旧的魏锦荣也转了回来,倒也没人向他打费伦的小报告,最后一行人顺利上了飞机。</p>
曹析还算不错,总算没亏了大伙儿,弄的都是商务舱的座,不然这一趟飞美国,一坐十几个钟头,窝在经济舱座位那种小旮旯里,还不得憋屈死啊!</p>
由于座位是随机分配的,费伦竟于鱼莎分到了邻座。鱼莎靠窗,费伦靠过道。</p>
等放妥行李坐下来,费伦见鱼莎一直在盯着他,不禁随口关心了一句:“你手……怎么样了?”</p>
鱼莎微怔了怔,略带羞赧道:“手腕这一截还在疼,可能是扭到了。”明明是想让费伦丢大人的,没想到出糗的却是她自己。</p>
“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的手让我看看吗?”费伦问。</p>
鱼莎犹豫了一下,终把伤到的手伸到费伦面前。费伦拿捏住她滑腻的手臂,在关键的手筋韧带的地方摁了几下:“这疼不疼?这儿呢?那这里……”</p>
“嘶——”</p>
被费伦按到了伤处,鱼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p>
“看来是伤到筋了,虽然没伤到骨头和肌肉,但这伤有点麻烦!”费伦边说边松开了鱼莎的手腕。</p>
鱼莎默然无语,她也心知肚明这个伤不是那么容易能好的,这就像一个细胳膊细腿的人跟一个大力士扳手劲,任凭细胳膊的人如何卯足全力,都无法撼动大力士的粗胳膊,而大力士只要一个反扳,就能崩了细胳膊的筋,说不定还会落下残疾。</p>
这时,只听费伦道:“鱼莎,如果你能告诉我,你刚才过来跟我握手之前,温柔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就帮你治治手上的伤,怎么样?”</p>
已经省悟到被温柔坑了的鱼莎闻言眼前一亮,却还是不太放心道:“能治好么?”</p>
费伦冲她挤了下眼,道:“那要看你说多少实话了。”其实他刚才在大厅虽然没有刻意去偷听二女的对话,但也通过读唇术读到了鱼莎所说的话。至于温柔,后脑勺对着他,根本没法读唇,只能猜个大概,却也需要鱼莎证实一下。</p>
鱼莎对费伦手上的劲力深有体会,知他异于常人,定有些不同寻常的疗伤方法,于是治伤心切的她,稍加犹豫便道:“其实温柔也没跟我说什么,就说你、你……”</p>
“我怎么了?”费伦愕道。</p>
“说你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p>
“鲨鱼?”费伦下意识道。</p>
“你这人……”鱼莎不依地拍了费伦一把,“我当时气不过,就想给你个教训!”</p>
费伦翻了个白眼:“她说你就信啊?”</p>
鱼莎臊红了脸,懦懦道:“那个时候没想这么多……再说了,我不信女人,难道还信你们这些男人不成?”</p>
“我说鲨鱼,呃不、鱼莎……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费伦差点叫顺口了,“你不信我干嘛跟我讲温柔说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