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p>

“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提起这个，就连墨森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一阶身体的强悍。</p>

“那就好，带路吧！”</p>

墨森立刻七拐八绕地带着费伦到了老四老五袭击他的那个巷子拐角。此处这刻还拉着警戒线，费伦命墨森在边上待儿，他自己走过去，向看护现场的军装警亮了证，二话没说就走入了场中。</p>

旁的东西费伦一概没看，他只全面放开嗅觉，开始搜寻老四老五都接触过的那男姘头的气味。</p>

由于这是条后巷，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案发地点的气味还有不少残留，费伦很快在其中闻到了那个男姘头的体味，随即便沿途追了下去。</p>

负责守卫现场的两个军装警见费伦在场中站了一会就走掉了，都满头雾水，其中一个吐槽道：“他难道是过来遛弯的吗？”顿了顿又问同伴道：“喂，阿雄，刚才那位SIR哪个部门的啊？”</p>

阿雄瞪眼道：“重案组的高级督察！”</p>

“重案组不是已经把证物都搜集回去了嘛？他还过来发什么神经？”</p>

“谁知道！”</p>

与此同时，费伦和墨森已然回到车上。费伦吩咐道：“你来负责开车，往东走！”</p>

墨森立马照做，很快开车出了山东街，随口问道：“现在往什么方向？”</p>

费伦鼻子嗅了嗅，道：“往北，去亚皆老街！”</p>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染布房街与亚皆老街的岔口，这次没用墨森问，费伦主动道：“还是往东！”</p>

到了窝打老道与亚皆老街的交汇口时，费伦提前道：“直走！”</p>

又到下一个路口，费伦道：“直走，上太子道！”</p>

不过到了观塘枢纽附近时，由于道路杂七杂八分支太多，加上车流量大，道路上因为汽车驶过而带起的风也一股接一股，费伦三阶的嗅觉终于失却了指引。</p>

“老板，这里岔道够多，现在怎么走？”墨森问。</p>

费伦看了他一眼，只道：“稍微等等！”说着，他的脸颊、手背……这些地方开始泛起不正常的黑色，令墨森触目惊心，差点没叫出声来。</p>

随即，他亲眼目睹了费伦由皮肤白皙的帅哥渐渐变成了一个漆黑如墨的怪物，就是最纯种的黑人跟他比起来，那也只能算是个棕色人种。</p>

墨人费伦看了墨森一眼，那同样漆黑泛着幽光的双瞳看得他毛骨悚然，不仅如此，费伦还咧嘴笑了一下，墨森发现，即便是费伦原本洁白如玉的牙齿也变成了黑色，若非仆役的念头还在奴使着他，恐怕他第一时间就会夺路而逃。</p>

而此时费伦的嗅觉比刚才灵敏了好几十倍都不止，很快重新嗅到了那个男人味，当即道：“上清水湾道！”</p>

“……是，老板！”墨森声音有些微颤，但好歹抑制住了内心的恐惧，驾着车拐上了清水湾道。</p>

“开快点！”费伦催促，眼下的他对于想找的那个体味轻易就能嗅到，所以根本用不着多加分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