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顿感为难,毕竟如果费伦真能做到他所说的,那光是他这个目击证人的口供就足以钉死三个嫌疑人了,但事实上正如岑孝礼所说,费伦没有亲睹三人撕白清怜衣服的过程,只看到他们围住白清怜的画面,所以他的证词只能作为旁证。</p>
费伦见法官犹豫,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道:“法官大人,如果您和诸位陪审员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当场做个小测试,看看我的听力是否能分别是男是女撕衣……”</p>
“反对!”岑孝礼闻言又叫嚣起来,“法官大人,我反对,就算费警官能证明他可以听出点什么,但也不能证明我的当事人正欲强奷白清怜小姐这一点!”</p>
不得不说,岑孝礼就是恶毒,仗着白清怜旁听的机会,来来回回总会把“白清怜”这三个字牵扯进他的说词当中,如此一来,白清怜所受到的心理压力将会增加不少,而以前同类型的案子,受害女方被逼疯跳楼的都有,所以费伦见岑孝礼一口一个白清怜,甚至觉得光弄掉他吃饭的律师执照是否太便宜他了?搞个家破人亡才好吧?</p>
至于直接干掉岑孝礼,费伦想都没想过,因为那样太便宜这个毫无是非之分的律师了!</p>
见法官似乎开口准备打发他了,费伦又抢在头里说道:“法官大人,我刚见您动了动身子,所以听到一点声音,您穿的应该是白色**吧?”</p>
法官顿时呆掉了,而旁人一见他这副表情,哪还不知费伦说中了,同时旁听席上的人再一想岑孝礼刚才的话绕来绕去就是不想给费伦做测试的机会,哪还不明白费伦也说对了他的**颜色,顿时议论纷纷,闹嗡嗡一片。</p>
“梆!梆!肃静、肃静!”法官有点气急败坏,黑着脸对费伦道,“费警官,你的证供已经作完,可以下去了!”说着,还抬手向法警示意了一下。</p>
随即有个法警来到费伦身边道:“请吧,费SIR!”</p>
费伦点点头,站起身道:“你是浅蓝色**,三角的!”言罢,也不管那个呆若木鸡的表情,大步流星往门口走去,路过旁听席时还向忧心忡忡的白清怜挤了下眼,示意她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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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席众人自也留意到了那法警尴尬的表情,不禁有人道:“看来这费SIR还真有听声辨物的本事,怪不得法官都说他是神探呢!”</p>
“屁!谁知他是不是事先买通了别人**包括法官在内的几人洗澡换衣啊!”</p>
“你才是个屁!那法警是我隔壁邻居,今天本来不上班的,只是早上收到电话临时顶班而已,那费SIR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知他临时来上班的?”</p>
“那可保不齐,我听说这费SIR家里面大大的有钱,说不定人家将当庭所有人****什么色早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自然能猜的中!”</p>
“废话,老子来的路上,还在车里打了一炮,然后还换了条**,他怎么可能猜得中……”</p>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跟你**那只鸡出卖了你!”</p>
“**,她下车离开的时候我还没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