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已经大了一些,不像刚出生时那么哭闹。安然的奶不够吃,喝完了奶粉便进入了梦乡。梁月兰为了方便照顾,反正孩子又不吃奶,便睡在她的房里。这为两人洗衣服创造了很好的条件,洗了一次,陆渐红还不过瘾,又洗了一次,把安然折腾得骨头都快散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喘息着:“渐红,我不行了。”</p>
这句话是对男人能力的一种赞誉,陆渐红当之无愧地接受了赞扬,搂着安然的身体,两人说起了悄悄话。</p>
“渐红,我有没有松?”</p>
陆渐红咬着安然的耳垂:“没有,很紧,你好么?”</p>
“好,你好不好?”</p>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p>
休息了一阵子,安然小心翼翼地说:“渐红,你从东阳调到旅游局,会不会觉得很没脸面?”</p>
“不是觉得没脸面,是为没有能够为东阳的百姓继续贡献而遗憾,不过我相信范锐一定会以东阳的发展为已任的。”陆渐红的手不经意地攀上了安然充满弹性的高峰,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p>
安然扭动了一下身体:“可是这会影响到你的前程的。”</p>
“前程?来了当然好,不来也没关系,唉,现在什么都不去想了,到了旅游局我无事一身轻,可以每晚都早早回来陪陪你陪陪儿子女儿,享受一下生活,也能多洗几次衣服了。”</p>
“你呀,都孩子他爸了,还是老没正经的。”安然娇嗔道。</p>
“孩子他爸怎么了?就是孩子他爹,该洗衣服还是要洗的。人生苦短,当洗则洗呀。”陆渐红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安然的腿上。</p>
“哎呀,不要。”</p>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一点陆渐红那是相当明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