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p>

柳圣子浑身瘫软了下去。</p>

而曹蒹葭还在一字一句的说着。</p>

“……从接到这封信开始，我开始用心算计，从布置院子开始，一步步诱导他喜欢我。”</p>

“我本只想他制造一个非礼我的场面，被柳圣子捉到，让他身败名裂，但是我看到了‘生死幻录’的任务，于是我就起了别的心思。”</p>

曹蒹葭颤抖着身子，“我决定用‘生死幻录’控制他，让他死的更惨。”</p>

“噗。”才说完，曹蒹葭一张开口，就是喷出了一口鲜血。</p>

陈圭之蹬的一下，一连退了一步，近乎以不可置信，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曹蒹葭，他们完全无法想象，这个平日里低眉顺眼，乖巧听话的曹蒹葭，竟然会是这等玩弄心术之辈。</p>

但是在生死幻录的控制下，这一字一句吐露出的实情却又让他不得不为之心惊。</p>

陈圭之一下就像是老了十岁。</p>

“蒹葭，你……”</p>

全道场上的人都震惊了，抬头看着虚空上跪着的曹蒹葭，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曹蒹葭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p>

一时间，这些人全都傻了，连一个斥责的人都没有了。</p>

“哎。”</p>

陈凡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昏迷过去的曹蒹葭一眼，陈凡也只觉得她有些可怜，但又同情不起来。张布玄捏了捏拳头，眼神里有一丝挣扎之色，到底没有再为曹蒹葭说一句维护的话。</p>

结束了。陈凡转身，拍了拍张布玄的肩膀，然后看向了陈圭之，陈凡行礼。</p>

“陈老，您怎么看。”</p>

陈圭之披头散发，面若呆滞，一刻钟前，曹蒹葭还是她最疼爱的弟子，一刻钟后，就已经身败名裂了。</p>

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