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帮着洗衣做饭,可孙绍宗随口一试探,那‘盘好调顺’、‘胸耸臀硕’的要求,就足足灌了满耳朵。</p>
说白了,还不就是下半身那点事儿。</p>
按理说,这身处嫌疑之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孙绍宗应该一口回绝。</p>
可孙绍宗也不是那不通人情的,再者说了,他自己也没能以身作则,就更不好严词拒绝了。</p>
因此这日经过仔细考量,就琢磨着同徐辅仁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向女真人讨几个**女人回来——之所以指定要**人,自然是不愿辱及被掠的汉人女子。</p>
…………</p>
是日傍晚。</p>
算算时辰,徐辅仁也该从内城回来了,孙绍宗便命人在后院炕桌上摆下饭菜,又烫了一壶陈酿,只等着与他对酒谈天。</p>
这千里迢迢的,自然不可能专门带个厨子来,所以每日的饭菜实在是乏善可陈,唯有量足管饱这一个优点。</p>
但酒却着实不错,四十年的老窖花雕,原本是某个女真贵族的战利品,可关外苦寒之地,人人皆以饮用烈酒为荣,这几坛陈酿竟是乏人问津。</p>
直到前些天阿邻祁图登门说合,因知道孙绍宗就好这一口,才特地讨来做了礼物。</p>
把手炉拧了盖,临时充作温酒的器物,不多时的功夫,馥郁醇厚的酒香,就在屋里弥漫开来。</p>
这时门帘一掀,宽袍大袖的徐辅仁自外面进来,鼻子**了几下,便不由笑着吟道:“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p>
说着,便自顾自褪了靴子,盘腿坐到了孙绍宗对面。</p>
这一路上两人早厮混的熟了,故而孙绍宗也不多礼,只单手提起酒壶,为其满满斟了一杯。</p>
同时口中笑道:“听徐老这意思,怕是又蹉跎了一日?”</p>
“蹉跎是蹉跎了,可也不是一无所获。”</p>
这几日里虽然谈判一直没什么进展,可徐辅仁的精气神倒比路上强出不少来。</p>
就见他先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举杯干了个底掉,随即又正色起来,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压着嗓子道:“约莫就是白莲教无疑了。”</p>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孙绍宗却是立刻心领神会,忙把酒壶放回手炉上,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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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打从到了驿馆之后,孙绍宗就隐约察觉到,除了女真人的探子,周围似乎还有些身份不明的人,在窥探着使团的一举一动。</p>
蒙古人那天在城门外,被孙绍宗弄了一多半,余下的即便偷偷回到城里,也多半不敢在大周使团左近出现——而且就算他们真大着胆子寻过来,也会被孙绍宗认出来。</p>
所以两人暗中计议了一番,就推断这城中多半还有另外的势力存在,而且多半还是大周的敌对势力。</p>
大周虽然四面皆敌,可真要数起来,却也就那么几个势力而已。</p>
所以这几日里,徐辅仁一边与女真人谈判,一边拐弯抹角的打探着消息,不过未免打草惊蛇,连着几日也没什么进展。</p>
不过今儿,他总算是设法摸出了些明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