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伍上前迎接,热情的问道:</p>
“不知这位仁兄是……”</p>
包文星道:“在下包文星,曾受过宋仵作的恩惠。惊闻他的噩耗,所以特地赶来吊唁。”</p>
“包文星?”钱伍面色上的神色一紧,“你是新上任的开封按察使?”</p>
包文星笑道:“不是不是。在下只是与那什么按察使,同名而已……同名而已……”</p>
“哦,原来是这样。”钱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装出一副伤心落泪的模样:“宋仵作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前来送他一程,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p>
包文星点了一炷香,面向两口灵柩,拜了拜,然后插上香炉,神情哀伤地问钱伍:</p>
“这位兄台,为何灵堂摆着两口棺材?哪一口是宋仵作的?”</p>
钱伍擦拭着眼泪,重重地叹了口气道:</p>
“唉!说到这个,满是惋惜啊!实不相瞒,这两口棺材内躺着的,一具是宋仵作的尸体,一具是周师爷的尸体。”钱伍分别指着前面的两口棺材,道。</p>
“怎么?你们县衙的师爷也死了?”包文星露出一副惊诧的表情。</p>
“是啊!也不知咱这县衙怎么回事。一连死了两个要员。”钱伍叹息道。</p>
“我冒昧问一句,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包文星盯着钱伍问道。</p>
“周师爷是不慎滚落山崖而死的,宋仵作则是不慎掉入河中淹死的!”钱伍道。</p>
“你说宋玉是淹死的?”包文星神情一怔,反问道:“可是城门外南边的那条河?”</p>
钱伍点点头:“没错,就是那条河。”</p>
“不对啊!”包文星面露狐疑,“我来时经过那条河,它浅的很呐,根本就淹不死人呐!会不会宋玉是被人害死的?”</p>
钱伍心头一惊,“被人害死的?这……这不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