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可有出去捕鱼过?”包文星问。</p>
妇人摇摇头:“没有,他几乎都不出门。”</p>
“你撒谎!”包文星喝道:“你相公根本就没有病,而且,也不是**!”</p>
妇人面上的神色一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撒谎?你说我相公不是**,有何证据?”</p>
“证据?”包文星冷冷地盯着妇人藏在袖子里的双手,道:“证据,就在你的手上!”</p>
妇人陡然一惊。</p>
“手上?”曹知州困惑地看向那妇人,对她道:</p>
“把你的手伸出来!”</p>
妇人浑身微颤,迟迟不愿将手伸出!</p>
钱伍见状,大步上前,强行撸开妇人的袖子,赫然,三道清晰地抓痕,出现在众人眼帘!</p>
“这个……这个是……”曹知州惊愕,看向包文星,推测道:</p>
“难道说,是这妇人亲手勒死了他家相公,再伪装成自缢?”</p>
包文星点点头:“没错!除了死者的指甲缝隙内残留的皮屑外,再就是他脖颈上的两道深浅不一的勒痕!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包文星指着身侧的凳子,对曹知州和吕文中道:</p>
“来,曹大人、吕大人,你们看这凳子!”</p>
曹知州和吕文中齐齐看向凳面,不解地问道:</p>
“这凳子有什么问题吗?”</p>
包文星道:“你们刚才没发现,在死者被放下悬梁之前,他的双脚离凳面足足相差了五公分!就算死者踮起脚尖,这脑袋也根本无法伸进绳索,又怎么会上吊**呢?”</p>
曹知州微微点头,但仍有疑问道:</p>
“可是,仅凭她一介女流,又是如何把这么重的尸体,套上悬梁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