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捕快语塞,想了想问道:“既然不是你杀的人,为何逃跑,还放火烧屋,到了衙门将事情讲述清楚不久可以了吗?”</p>
“呵,官字两张口,有理没钱莫进来。这样的道理阁下不是不懂,要是进了衙门,你们又抓不到真凶,恐怕得拿我去顶罪吧!”郝枫冷笑说道。</p>
“这……这如何可能!”白面捕快似是想到什么,支吾说道,话语中已不那么坚决了。</p>
“如今朝廷吏治**,奸佞横生,卖官鬻爵,构陷忠良,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要是入了郡守府大牢,岂不是要做一个含冤莫白的冤死鬼吗?大丈夫当持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岂能含冤而死,徒留骂名于世。如此上对不起师长教诲,下对不起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父母,如此与猪狗何异。”郝枫侃侃而谈,说的白面捕快面色羞红不已。</p>
“好一个大丈夫当持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当浮一大白。”这却是站在后面倾听的红脸汉子说的话,赞叹之情喻于言表。</p>
“阁下还不愿承认吗?如今朝廷宦官当道,十常侍权倾朝野,当今天子甚为宠信。更可笑的是竟然称张让为阿父,赵忠为阿母,如此天子,真是千古未见。”</p>
“听闻张让在洛阳的规模庞大,堪比皇宫,甚至逾越君臣规矩。未免天子发现,还欺骗皇帝说天子不宜登高的鬼话,天子竟然还信了,自此再不登高远眺。”</p>
郝枫的话犹如利刃,深深刺痛那群差役的心,白面捕快更甚,毕竟他的地位更高,接触到的消息更多。</p>
“不许对当今天子不敬,仅凭这一条,便能判你个大不敬之罪。”白面捕快见郝枫还要再说,连忙打断道,却是不敢再听这让他信心大失的话。</p>
“呵呵,不说便罢!何必认真。天子不可说,那就来说说这庙堂,说说这天下。”</p>
“数十年来,我大汉朝堂不是宦官当权,就是外戚当政,你方唱吧我登场,诸如前朝跋扈将军梁冀,现如今的十常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