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巩固天下为重。”秦苏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众人:“且问尔等,此般可有错。”</p>
“无错!”</p>
“好!”</p>
秦苏继续道:“既是无错。天下儒士皆以各自思想为重,以竹简、传言诋毁吾大秦,更是口诛笔伐。其二,天下一统,郡县新制颁布,儒家依然固守分封制而论道,且问楚国,若是一统天下,法制推行之时,若有人肆意乱其国基,可还会以礼相待?”</p>
“自然不会!”</p>
“哦?如此说来,吾秦国焚书坑儒,教训天下儒士,何错之有?”</p>
秦苏笑吟吟地凑到范增面前,盯着那老家伙满是沟壑的脸皮,冷声道:“尔方才所言,秦法严苛,小罪而上大刑,亦是同理。天下六国余孽,皆与尔等这般,罪恶累累,不受皇权约束,藐视大秦法令,若……朕依然法松令宽,这天下……岂不乱哉?”</p>
“皇帝之言,实乃诡辩也。”</p>
这会儿,项梁开口了,一副我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p>
“诡辩之处何在?”</p>
秦苏脸色倏然一变,阴恻恻道:“尔等巧言令色,蛊惑庶民,分明为己雄图霸业之欲所用,终不敌朕,却言朕之诡辩?”</p>
“敢问皇帝,若是如此,而新皇登基,却又招揽天下贤士,重启儒家思想,又为何意?”</p>
此时的范增像极了一名老奸巨猾的贼人。</p>
“此非彼时,新政是为安民,是为定国,因朕之所想,是为要走出华夏大地,开疆扩域,率天下万民,一路北上,将大秦山河,概为万里无疆。”</p>
秦苏声冷如冰,满眼暴戾道:“朕之所想,岂是尔等蝇营狗苟之辈所能料及?尔等可知匈奴之外的天下,又为何地?尔等可知南越之外的江海之上,又有何国?”</p>
“皇帝霸业,可是当以牺牲万民为达目的也?”</p>
范增见缝插针的狡辩起来。</p>
“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