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那……那安琪是不是也可以……”</p>

“秦医生。”江雪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罗燃只是试验品，我们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复发，所以，血清只有一支。”</p>

“也就是说，要是罗燃一直没有复发的情况，你们就可以多生产几支了？”</p>

“秦医生，我相信，安琪一定会得救的。”</p>

听见江雪的话，秦奋眼里希望的火苗，保持着没有熄灭。</p>

其实江雪拿那支血清，就是为了救安琪的。</p>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p>

江雪打开娜娜的房间门，走了进去。</p>

她拿了酒和酒杯，将娜娜后背的那张符纸撕了下来。</p>

“怎么，来看我的笑话吗？”娜娜挣扎着起来，却软软地倒在地上。</p>

她已经很多天滴水未进了。</p>

江雪将她扶起来，拉到了床上。</p>

“我给你拿点东西吃吧，空腹喝酒，可是会伤身的。”</p>

没等她说完，娜娜已经拿起酒瓶，猛喝了起来。</p>

“咳咳咳……咳……”</p>

被呛这么一下，几乎要将她的力气全部用完了。</p>

江雪也坐上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靠在墙壁上：“聊聊？”</p>

“有什么好聊的。”娜娜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仰头喝着酒。</p>

烈酒流进她的喉咙，燃烧着她的胃，也沸腾了她的血液。</p>

她的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起来。</p>

“喂，你知不知道……我……我真是羡慕你……”她显然喝醉了，全然忘了刚刚自己的态度。</p>

江雪的脸也有些微红：“我有什么可羡慕的。”</p>

“不不不……你不知道，我啊，是不能选择人生的……”娜娜忽然笑了，“你看看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她们……就像花一样，而我……早就在下水道里烂完了。”</p>

江雪沉默了一会，说道：“你的手腕，为什么要用丝带缠着？”</p>